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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书吧>懋嫔宋氏的演艺人生 > 第38頁(第1页)

第38頁(第1页)

天青發現宋瑩看自己的眼神不對,疑惑地說道:「主子,奴婢臉上有什麼嗎?」

宋瑩回過神:「臉上有美貌呀~咱們天青也是個標誌的美人呀。」

天青臉蛋羞紅:「主子就愛打奴婢。」一時心中竟有了些無法言說的想頭。

這時喜樂過來問晚膳事宜,硃砂去吩咐他。臨出門前,宋瑩就看到硃砂借著天青背對著她,擠眉弄眼地沖自己使眼色。

這丫頭是怎麼了,到底想說……什麼……

不對!

宋瑩覺得自己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但是理不清思緒。她藉口說晚上想吃鍋子,讓天青親自帶著喜樂去膳房安排。把人打發走後,她獨自走到書桌前,拿著毛筆在宣紙上依次寫下:張保,天青。

宋瑩慢慢回想,從她進阿哥所那天,這後院幾個管事的日常所為。

這前院和後院在用人方面的分工極其明確:後院由福嬤嬤統管,前院是蘇培盛統管,兩人手下各有一套班子,平日裡很少有交集。

但這張保明明是蘇培盛的手下,日常卻是在後院當差。他跟張起麟還不一樣,張起麟來後院,都是找宋瑩傳四阿哥的話。張保在後院,從來不會與宋瑩直接接觸。

硃砂剛才說張保和天青碰過好幾次面,宋瑩最開始以為硃砂是在暗示兩人有「私情」,但是仔細想想,自清朝開國以來,幾代皇帝都明令禁止太監宮女結對食。

且不說以後一定會出宮的天青願不願意跟張保結對食,單說張保自己,就是再借他個膽子,他怕是也不敢在四爺的眼皮子底下,勾搭格格的貼身宮女。

那張保找天青說話是為了什麼?

而且,天青也從來沒跟宋瑩說過她與張保有聯繫。

宋瑩突然想起來,那拉嬤嬤曾說過,張保在她跟那拉嬤嬤決定上拉筋課的當天,找嬤嬤問過話!

宋瑩狠狠地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然後落筆在紙上寫了個「四」。

四阿哥是誰呀?!是雍正!是那個創立了粘竿處的清世宗啊!

所以天青,其實是四阿哥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人?

四阿哥是不信任她?她有做出什麼犯了四阿哥忌諱的事嗎?

宋瑩自認行事謹小慎微。她進了阿哥所就壓根沒出去過,也從來不會派下人到處亂打聽或者嚼舌根。

想到兩個宮女都是她進阿哥所時,由福嬤嬤安排來到自己身邊的,那麼也許天青從一開始就是四阿哥的人?

想來是咱們這位四大爺疑心過重,從小就有在親近的人身邊安插探子的習慣吧。

宋瑩安下心來。

而且就算之前四阿哥因為什麼事,對她有所懷疑,她也不怕。

經過昨天的一番剖白,她跟四阿哥兩人,雖沒達到情深意濃、非彼此不可的地步,但也算是心意相通、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她不需要為天青的存在感到驚懼,反而應該感到高興。有天青在,她永遠都不會與四阿哥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她在四阿哥面前,永遠都是一朵沒有「秘密」的小白花!

宋瑩現在身邊只有兩個宮女,如今天青已經確定是四阿哥的人了,那她得把硃砂培養起來。至少從硃砂向她「告密」的舉動來看,這丫頭目前確實是「忠心」於自己的。

她日後對待天青的態度不能變,原先是怎樣以後還是怎樣。只是,一些與自己「切身相關」的事,就不能交給天青來做了。

宋瑩喚硃砂進屋。硃砂應了一聲,一進書房,就看到格格手裡拿著筆站在書桌前。筆尖上的墨汁慢慢滴下,染黑了紙上的字跡。

硃砂小時候有幸跟著父親學了幾個字,因此認得紙上是寫了幾個人名,明白格格聽懂了她的提示。

硃砂看到格格此時並不避諱她,清楚格格這是信任自己,並且徹底打算收服自己了!

她佯裝鎮定地跪下,對宋瑩說道:「奴才有罪,把主子的硯台打翻了,污了花樣子。主子不如到榻上去坐一會兒,等奴婢收拾好桌子,您再過來重畫?」

宋瑩看著硃砂藏在袖中微抖的雙手,笑著說:「你這丫頭,手倒是有勁兒,把這花樣子染得夠徹底的。我懶得重畫,你且收拾了吧。」

硃砂激動地磕頭起身,在宋瑩離開桌子後,將硯台里的墨汁一把潑到寫了字的紙上,又直接拿起幾張紙當作抹布擦拭,最後把紙團成一團,拿抹布清理桌面。

天青走進來時,就看到她在用抹布趕墨汁,把黃花梨的桌面弄得跟鬼畫符似的。

「這是怎麼弄的?」天青趕緊端盆水過來幫忙。

「主子要畫花樣子,我不小心把墨汁打翻了。」硃砂淡定地解釋。

之後沒過幾天,福嬤嬤就開始帶人收拾東廂房。她沒有把宋瑩原先用過的家具全都換掉,只是把一些「規制」的擺設搬回了庫房。

宋瑩在西廂看得好笑,覺得這福嬤嬤可真是個妙人。

硃砂揣測宋瑩笑的原因,逗道:「福嬤嬤也不嫌折騰,若是格格得了四阿哥的寵,只怕這些東西是還要再搬回去的。」

「就你多嘴,」宋瑩瞥了她一眼。

硃砂看她並未生氣,壯著膽子勸了一句:「主子,這格格進門,爺總要稀罕幾天的。這一個院子裡住著,您可別往心裡去。」

這小丫頭的話很是貼心,讓宋瑩有點感動:「你家主子,這點城府還是有的。你且記住了,咱們用不著把心思花在別人身上。在這院子裡頭,只有爺和未來的福晉,才是咱們要服侍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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