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
少女们含羞带怯说笑成一团,免不了有人笑张清璧:“璧姐儿往后的夫婿,可不会比姐夫差罢?”
张清璧横了对方一眼:“哪有这样说话的?我可不是比着姐姐去找人家的。”
将对方噎住了后,她才娇声笑道:“我未来的夫婿,便不是进士之子也须得是少年举人。这样的才能配得上我呢!否则我宁可不嫁。”
少女们又嘻嘻哈哈地笑了,又有人看中了张清皎:“皎姐儿呢?”
张清皎笑了:“我自己可从未想过这些。”
见这群怀春少女不肯信,她便大义凛然地抬出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又道:“爹爹的眼光,我从来都是信得过的。他给我挑的夫婿,还能有不好的么?”
众少女只觉得意兴阑珊,也不再问她,又盘点起了兴济府内那些颇有些名声的少年才子。有些人听得格外认真,悄悄地记住了不少名字;也有人很是心不在焉,总觉得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盘旋在心头。
同一时刻,内院的酒桌上,一群妇人正窃窃私语。说起张府正在往外抬的嫁妆,这个说有一千余两,那个说有两千两,还有人说有三千两,唬得在座的都一愣一愣的。有好事的索性唤了人一同去瞧嫁妆,乌压压的一堆人簇拥在内院门前,踮起脚尖抻长脖颈不住地往外张望,时不时便出啧啧的赞叹声。
不说那一抬抬家具精致漂亮,也不说那一抬抬绸缎鲜亮得从未见过,光是看前前后后六十多抬嫁妆,也是最近这几年兴济府头一份的。大家都隐隐知道张府的何氏擅长经营,府中从来都不缺钱财使,却没想到张府竟然如此“豪奢”
,连嫁孙女都能备出这样的嫁妆来。
“都说张家的孙女嫁县令之子是高攀了,以我看,能拿出这样的嫁妆也不算高攀了。”
“是啊,更不必说,这孙女是进士老爷的嫡长女,从小便是学着诗书长大的,又跟着祖母学了些经营之道。便是没有这么多嫁妆,配县令家也足够了。日后指不定就能拿钱生钱,不知生出多少嫁妆来呢。”
“张家还有一位嫡孙女,谁娶了她便是娶了大笔嫁妆,那可真是有福气了。”
“不是还有位侄孙女么?听说也是个水灵灵的好孩子。只可惜她不过是隔房的孙女,父亲又只是个秀才,哪里能像姐姐妹妹那般寻到这样好的婚事呢?”
人群里,一位身量瘦小的老妇难掩贪婪之色,几乎是对那些嫁妆垂涎欲滴了。听着众人的议论,她眼珠子微微转了转,忽然迸出了异样的光亮,转身便拉住一位张家的仆妇:“你们家二房太太的院子在哪里?带我过去寻她。”
那仆妇疑惑地打量着她,好不容易才认出来,陪着笑道:“原来是亲家老太太。二太太如今或许正在酒席上吃酒呢,许是不在院子里。”
“她迟早要回去,将我带过去等着她就是。”
老妇见那仆妇一径推脱,便忍痛从袖子里摸出两文钱来。若不是觉得这仆妇不是好打的,说不得她还想拿回一文钱呢:“这钱赏给你了,带路。”
张家的仆妇哪里缺这两文钱,见老妇吝啬,不免带出几分轻视来。不过,两文钱也是钱,她到底接了过来,敷衍道:“亲家老太太随着奴婢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张岳父:qaq,不能给女儿备嫁妆,是我无能啊!
金岳母:qaq,把我的钗环给她一半,够不够啊。
张鹤龄:qaq,我没长大之前,姐姐能不能别嫁啊?等我长大了给她置办嫁妆。
张延龄:qaq……
张姑娘:……放心吧,我的嫁妆我自己挣,跟着伯祖母好好学一手。
太子殿下:嫁给我吧,不需要备嫁妆,保证很风光。
张姑娘:→→,不是我的钱,总觉得有点不靠谱……没有安全感……
太子殿下:……我的就是你的,都给你!嫁不嫁?
张姑娘:按手印!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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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就写了这么多_(:3∠)_
这章挺肥的……如果肥章多的话,进程估计会很快~
大家一直念叨着他俩啥时候见面,嗯,下周说不定就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