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到他身边去。
“眠眠,你清减了。”
伽萨托着我的腰,有力的双臂将我紧紧束在怀里。
贪恋地嗅着他颈侧的气息,我按捺着内心的悲恸,决心将御医的诊断瞒下来,笑道:“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彻夜难眠。”
伽萨抬手揩去我眼角的泪珠,轻声道:“是我不好。”
“你得偿我。”
我踮着脚,伏在他耳畔道,“你父王喂我喝鹿血酒,你说怎么办罢。”
伽萨呼吸一滞,旋即将我打横抱在怀中,在容安惊奇的目光中上了轿辇。
轿帘一放下,逼仄空间里就只剩了我们二人。
细密呼吸声交缠在一处,他急不可耐地托着我的腿俯下身去,湿热口腔激得我狠狠一搐,一股暖流汇聚在小腹上。我伸手拉住摇晃的窗帘,口中不禁呻吟出声。
许是我过于亢奋,竟觉得自己比往常任意一次都要敏感些,软着身子倒在轿厢里任他盘弄起来。
待到落了轿,我已然像条蛇似的缠着他痴,嘴里哼唧个没完。
伽萨一手捂住我的嘴,脱下外袍裹住我的身子扛进殿内。
“别呀,我的靴子还在里头。”
我抱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啃,摆弄着两条酸软的腿四处乱踢。一不小心擦在他腿间,只见伽萨顿住脚步,奋力呼吸几下压住心绪,这才继续往前走。
待到他将我放进被窝,我才老实些。
眼见伽萨起身去吹灭灯烛,我轻轻道:“鹿血酒的效力可大了,一时半会退不下去。”
“我看得出。”
伽萨吹灭了第一盏灯火。
我转了转眼睛,瞥见剩下三盏,又道:“若我还是不舒服可怎么办呢?”
“今夜我守着你,若是有事,喊我就行。”
伽萨吹灭了第二盏灯火。
“你父王既然给我喝这个,定然是有不轨之心。”
我望着他,提高了声音。
这下我不信他不急。
然而伽萨慢条斯理地吹灭了第三盏灯烛,端着最后一盏走到窗前。
烛火摇曳,春宵帐暖,我有些困意了。
他贴心地替我掖好被角,我故意一翻身,将整片光洁的背脊露出来对着他。
“怎么又闹脾气了?”
伽萨伸手将锦被盖好,说着便要吹灭最后一盏灯。
我恨他不开窍,闷声骂道:“伽萨,你就是个……你就是个傻子!”
背后突然没有了回音。
接着,烛台落在案上出清晰的声响。我恼火地转头,只见他兀自宽了衣,精壮的身躯在灯火映照下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