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忆也知道他现在肯定不会答应,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腿往他身上一搭,“行吧行吧。”
秦良庆深深吸口气,拿开她的腿,掀了薄被下去。
“干嘛?”
“撒尿。”
方忆笑得不行,“文明点成么?”
秦良庆:“……”
他迈开大长腿走进卫生间,不一会,里面传来哗哗水流声。许久不停,方忆嘴一撇。
大概是刚尝过紧。致。销。魂的滋味,这会自己解决,秦良庆怎么都不得劲。
好半天,他不太爽的弄完了,转了下花洒,混合着温水冲落到地上。
秦良庆回到床上时方忆已经睡着了,精致的脸颊还有未消退的红晕,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嘴唇粉粉嫩嫩的,乖得不得了。
他心里一片软,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静静的看了会,才小心翼翼躺上去。
秦良庆亲了亲方忆额角,换了灯,阖上眼。
屋子里陷入黑暗,一轻一重的呼吸声交织着,逐渐融合。
没睡几个小时,门上“咚、咚、咚”
的响,外婆在外面喊,“阿庆,起了没?”
他醒了,怀里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女人,意识瞬间回笼。
秦良庆心脏跳了两下,应声,“还没,外婆有什么事?”
方忆被他声音吵到了,哼哼两声,眼睛都没睁开,“几点了?”
秦良庆摸摸她头,“还早,你睡你的。”
“……嗯。”
外婆说,“厨房的打火机打不燃了,把你身上的打火机给我用用,蜂窝煤生火,今天用炉子炖老鸭汤。”
秦良庆,“好。”
到门口,地上随意丢置的粉色蕾丝内。裤和吊带裙扎眼得很,秦良庆赶紧捡起来,藏好了才开门。
外婆拿了打火机,目光落到他脖子上,手指点了点,“怎么好几团红印子?”
秦良庆:“……”
他耳热,不动声色的,“蚊子凶,挠的。”
老人奇怪,“我昨晚怎么没感觉到有蚊子?”
秦良庆面不改色,“我的血鲜。”
外婆乐,“拐着弯说我年纪老,是这意思吧。”
秦良庆:“您一点不老,额头上都还没长褶子,瞧瞧多年轻。”
外婆说,“行了,不跟你贫嘴,肯定又是狗记性忘了点蚊香吧,活该。”
秦良庆笑,“狗的记性比我好太多了。”
外婆一瞪眼,绷不住,笑出声,“没睡好吧?难得睡回懒觉,赶紧再补补,我下楼了,一会早饭叫你。”
外婆走后,秦良庆去照镜子,“啧。”
除了脖子上,后背布满红色抓痕,她也是没少用力。幸好他肤色深,非说是蚊子咬的,看着倒也不会往歪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