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星无语凝噎,深吸口气,好真诚的问:“你是傻逼吗!”
“那他妈是澄清被举报的!”
“举报理由:散播谣言,传播不实消息!”
乔乐心揉揉耳朵,好委屈:“说就说嘛,你吼我干嘛。”
“……”
接连半个月,微博上总是能看见跟姜厘道歉的博文。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已经麻木了。
不过,任他血雨腥风,四月十二,姜厘杀青了。
祁家惨案,是党争之祸。
而为祸者,以程老和当今圣上为。
故事的结尾,祁家沉冤昭雪。
祁昭昭以程家血祭祁家百余惨死人。
她说——
我亲手将那救我出教坊司的小老送上了断头台,受天下人唾骂。
行刑之日,我去了。
他跪在台上,刽子手执大刀立于身后。
瞧见我,他竟是笑了。
不怨怼,不忿不愤。
我忽的恍神,好似瞧见了初见时,坐于她院中树上的那个少年。
他以唇形问我是谁。
我亦如往时,回之,祁昭昭。
我想,他是想见祁昭昭的。
所猜不错,他含笑去了。
众人散去,我为他殓尸,与那枚木牌葬在一处。
结束了吗?
没有。
那状若疯癫、苦求长生的圣上,是被我生生吓疯的,我使计将他骗去福安路祁家旧宅,以匕杀之祭了亡灵。
无数箭矢飞来,我倒下去时,瞧见了那飞奔而来的少年。
于男子而言,他之年岁已及弱冠,却还是爱哭,旁人不知他是祁家姑娘,闺名落落,唤其为——许大人。
神思消散时,我瞧见了等在菩提树上的人。
他含笑瞧我,似是在问,怎来的这般慢。
男人宽肩窄腰,从树上一跃而下,走近。
将那朵菩提花簪在我间,打问:“祁昭昭,讹人作甚?”
我未答。
他长臂一揽,将我拦腰抱起,飞奔向前,声音爽朗似少年,“回家了。”
……
“别哭了。”
姜厘蹲在一边,抱着一束杀青花小声安慰。
男演员盘腿坐在一边,哭得直打嗝,隔壁的易姝也停不下来,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行了行了,哭会儿就得了。”
曹安抖着脚在旁边看刚拍的那一场戏,头也不抬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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