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用一万种语气唤他殿下。
回神,顾宴容看到她动作顿住,挪近的丁点距离旋即被她拉开,甚至竭力往后贴上车壁,退避洪水猛兽一样要与他远远隔开。
被人指为异类都面不改色的摄政王霎时沉下脸,抬手捉她。
谢青绾见状更忙乱几分,慌不择路的往角落里藏,甚至下意识揪过一只软枕挡在身前。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顾宴容被她躲得心脏一攥,面色彻底冷下去。
软枕被随手丢开,谢青绾双手被他钳制在身前,拦腰极重地摁进怀里。
他近乎粗暴地去碾噬她的唇瓣,撬动齿关侵吞占据。
谢青绾腰肢被他握得生疼,又被迫仰起头来,无可辩驳地承他的吻。
被容许换气的间隙,顾宴容压在她耳边厮。磨低语:“躲?”
她忙要分辩,才吸到一点鲜冷冽的空气便复又被他按进凶悍的亲吻里。
像是要吃掉她一样。
谢青绾仿佛在他灼热的吻里尝到攻击性与独占欲。
以及不容挑战的属权。
他的掌控欲如同他整个人一样深若幽潭,不可捉摸。
谢青绾却在他手掌心里温顺地卸下了浑身的力气,努力仰着头予取予求。
钳制她双手的大掌于是松开,顾宴容轻抚她的乌。
终于被松开时,谢青绾微张着唇瓣又细又轻地喘着气。
顾宴容钳在腰间的手却寸点未松,甚至把控着她施力按下去。
谢青绾自然有知觉,顿时僵住不敢乱动。
顾宴容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阴郁道:“把绾绾关起来,好么?”
她脑袋瓜里尚且一片浆糊,一时不适应话题的忽然转变,迷茫道:“那我还可以去花园里乘舟游湖么?”
顾宴容把她困在臂弯里,温柔又残酷道:“不可以。”
谢青绾小小忧郁了下。
她认真考量这个提议,退让一步:“那到院子里去看花呢?”
顾宴容极富耐心,在她耳边好心解释道:“也不行。我会给绾绾用最漂亮的锁链,除了我,谁也不能见,谁也不能听到绾绾的声音。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只属于我,好不好?”
谢青绾有些为难:“可我还要到花园里去晒太阳……”
她多年来养病于闺中,如非出门听书,其实倒与他的描述相差不多。
何况被他关起来,必回每日来亲亲抱抱,似乎是不差的。
顾宴容按着她:“不关起来,绾绾总是想着躲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