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加油站迅被抛到几百米外,一连串的爆炸掀起气浪让大多数的丧尸摔倒。一直跟着他们的丧尸已经只有两三百只。这个数目虽然不小,但是对于已经高行驶的大巴来说,算不上危险。
“老子总算九十级了。”
岳洞庭喘着粗气说。他的头已经出了焦糊味儿。
下面有人在敲天窗。海风秋拉开天窗,大声问:“怎么了?”
“老板问怎么走!”
吴老板的保镖大喊。
“左拐,追上刚才那几个引怪的龟孙子。”
海风秋也大喊。
刚才那几辆车和大巴车擦身而过,虽然已经开过去几分钟,但是在一片漆黑的夜里,他们的车头灯散逸的光形成黯淡的光团,隔的再远也能现,指明了他们逃蹿的方向。
大巴车灵巧的拐进一条窄路。岳洞庭停下来搓机关。张天照松开搂住白芷腰的手,喘着气瘫坐在板凳上,说:“喂蓝。”
海风秋眼疾手快把差点倒下去的张天照扶住。白芷凝出一个雷球悬在头顶,掏出蓝药喂他。张天照的脸苍白得可怕,嘴唇全无血色,牙关咬得紧紧的,药水根本渗不进去。
这是要嘴对嘴喂药救命的节奏吗?都已经昭告天下他们在一起了,白芷半点没纠结,把药瓶送到自己嘴边,含着一口药水贴近张天照的嘴唇。
“咳。”
岳洞庭咳了两声,扭过头。海风秋也把头别过去了。
张天照的嘴唇很凉,也很软。白芷把他的下嘴唇含在双唇之间,让药液浸润他的嘴唇,一点点的渗进他的嘴里。她做的很笨拙,药液几乎都洒在了张天照的下巴和海风秋的手腕上。
第二口药液的待遇不比第一口好多少,差不多全洒了。但是白芷在喂第三口的时候,伏到了张天照的胸口,她用舌头笨拙的撬开了他的嘴唇,慢慢把蓝药送进了他的嘴里。
喂第四口第五口都非常顺利,到了第六口,白芷的嘴唇还没有凑上去,某人已经主动过去迎接。这个突然变质的灌药行为绵长甜蜜,久得让人脸红。
岳洞庭一定在偷看,他又咳了起来,问:“白芷,你会不会?你要不行我来喂我师傅。”
白芷狼狈的爬起来,把蓝瓶凑到张天照的嘴边。海风秋接过蓝瓶,粗鲁的把药水全倒进张天照的嘴里。张天照咳的惊天动地。
“我下去。”
白芷默默朝后缩。
岳洞庭拉住她的胳膊,笑着说:“师娘,再缩就真掉下去了。”
海风秋又掏出一瓶给还在咳的张天照灌下去了。白芷晚了一步,握着蓝药只能倒自己嘴里。岳洞庭松开手朝车后续继丢机关。
海风秋站起来朝前面看了一会,说:“奇怪,有人回头了。”
“全部?”
张天照问。
“就一辆排气管喷火的改装车,是那个狗大户。”
海风秋吸气,“冲我们来的。”
张天照和白芷不约而同翻帮会成员面板。师傅的名字赫然出现,白芷掩面,那个完全不正经的家伙是师傅?她可不可以不要和师傅相认?
张天照露出笑容,“师侄,那是你师祖。”
这回轮到海风秋咳嗽了,他按着要破的喉咙问白芷:“那个鸟人真是你师傅?”
“没见过真人。”
白芷都要哭了,“师兄,师傅是什么样的人?”
“狗大户。”
师姐借师侄的话概括。
“师伯,那是你师傅。”
海风秋凉凉的说:“看上去有其师必有其徒啊。白芷,这俩人是怎么把你拐去的?”
“是呀是呀。”
岳洞庭和海风秋同步,“白芷,你是怎么上了我师傅的贼床的?”
a城人是船和床不分的?从来没有!徒弟还是自己的贴心啊,岳洞庭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张天照闷笑。
以前怎么没现师姐这么没节操?白芷转身,闷闷的朝车后丢雷球。
“我先把狗大户欠的帐讨回来。”
海风秋站起来,恶狠狠的说:“谁拦我,我连谁一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