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哲学猛喝了一口啤酒,晃着脑袋,继续说道“但若再重新来过,我可能还会选择成全她。”
“老三,我服你!”
聂枫举起酒瓶,重重地碰了一下汪哲学手里的酒瓶,抬手一口喝了一瓶。
庄斌和吴墩也和汪哲学碰了一下,干了瓶中酒。
四人一直喝到十点半,才相互搀扶着回到宿舍。
一晚上,汪哲学都在梦中重复着一句话。
“我成全了她,谁会成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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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接下来的生活,一如前世的样子。
几个任课老师,也还是那几人。
有两年后就要退休,至今却还只是讲师的倔老头靳言行。
有大学第一丑男之称,却娶了肤白貌美大长腿,生了混血孩子的贾福军。
有自诩才女,不婚独身主义者,私生活却丰富多彩的沈子茹。
剩下的老师,聂枫则印象模糊,只知道他们教过他,名字却陌生的很。
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聂枫一改前世不喜言语的习惯,与老师和同学的互动频繁起来。
像辅导员俞乐,在前世,聂枫一年也见不到他几次,而今,一周内,他就刻意找借口与之交流了几次。
毕竟后续他可能要经常请假,去忙碌自己生意上的事情。
与辅导员搞好关系,自然很重要。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要改变自己,不能再像前世那样自我封闭。
聂枫力图改变自己,同宿舍的舍友也在改变。
汪哲学经过一周的自我疗伤,已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再沉浸于失恋的哲学思考。
庄斌第一个宣布脱离单身,成功牵手二班的一位女生。
汪哲学和吴墩也在上课期间,不安心于学习,各自搜索能令他们摆脱单身状态的伴侣。
在这方面,宿舍四人中,聂枫似乎是最不积极的一个。
他从不主动与那位女生搭讪,也很少和宿舍三人探讨把妹的技巧。
他只是默默地抽时间和众多主动向他起进攻的女孩或女人聊几句。
在庄斌信誓旦旦一个月将女朋友推倒的时候,聂枫却要冥思苦想,用什么理由,拒绝主动邀请他去宾馆深入交流的女孩。
他的选择太多,对一般女孩,没必要浪费一粒子弹。
这也是积德行善,成全她们的完璧之身。
江哲老人那里,聂枫隔三差五总会去一次。
天气渐冷,他给老人在小院里搭建了暖棚,让老人即使在冬天也有事做。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