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紀半夕側頭詢問著池筠初,
「筠初姐姐,我有些好奇,池公子同那位阿硯姑娘的故事,可否給我講講。」
紀半夕說完還加了一句。
「若是不便的話,那便算了,我只是覺得池公子人挺好的,不該困在過往中。」
雖說池聿至做事有些無厘頭,但好歹欠著他人情,這憨厚少年一直活在往昔,必然不是辦法。
池筠初聽她提起,有些惋惜開口。
「小池啊,我同他說過這個問題,人不該活在過往,但是只要一提起施硯,他便頹廢得不行,與他講不通道理,我便隨他了。」
自家這弟弟不願走出來,誰勸都沒用。
紀半夕聽她如此說,越發好奇。
看她這好奇樣,池筠初笑笑。
「讓我仔細想想,給你細細講來。」
池筠初思索片刻,漸漸說開,把自己知道的展現。
「那施硯啊,是小池的小青梅,之前我們兩家互為鄰里關係,她家也是修仙世家,就隔著一堵牆,關係自是要好些。。。。。。」
池筠初說著,腦子裡閃過些許片段。
「施硯自小便同我一般,是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兒時很是可愛,經常找小池玩耍。」
小時候的池聿至不愛說話,很多小孩因為池聿至性子孤僻的原因,不願陪他一同玩耍。
只有施硯有事沒事便尋他,跟在池聿至後面一口一個書呆子。
紀半夕聽得認真,兒時有這樣歡快的少女相伴,也算是幸運。
「隨著施硯那小姑娘漸漸長大,不知為何,慢慢成了個身嬌病弱的,從此便是三天兩頭的喝藥。」
有人說是命,也有人讓她不要放棄,施硯她勵志要走遍萬水千山,不向病魔低頭。
池筠初輕嘆一口氣。
「她雖修仙,卻延續不了自己的性命,她父親最為愛她,給她尋了很多法子續命,往後她身子日漸好轉。」
池筠初擺擺手,心中做不了感想,畢竟她對這件事了解得不多。
「然後呢?好轉了為何還是離開了?」
紀半夕好奇問著,自古紅顏多薄命,如此聽來,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發展啊。
「後來啊,她發現自己的命早該絕了,活得久的原因是她父親在自家府邸上養著一個魔修藥人。」
池筠初眯了眯眼,說起這個,她便有些不舒服。
「每日放血供施硯飲用續命,施硯發現時,長期的飲血導致她自己已然墮魔,而且她不願用他人性命延續自己的。」
紀半夕微微皺眉,「魔修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