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叠声道。
“回来看爸爸还带果篮啊,弄的真的跟客人一样了。”
刘父靠在床背上,拍了拍床边的被子,“几点回来的啊?”
“刚到不久。”
刘稚坐到了父亲拍的位置,“我把桌子支起来,先吃饭。”
“你和你妈下馆子去吧,吃完饭再过来。”
刘父瞧着刘稚的动作。
“我不饿。”
刘稚接了保温壶,拧开,将里边的饭菜摆在桌上。
刘父断的是右胳膊,吃饭不太方便。这两天全是刘母拿着勺子喂。
刘稚拿起羹匙,刘父连忙躲开。
“放这就行,我自己来。”
刘父用左手去接碗,“放这,放这,就放着。”
“你让姑娘喂吧。”
刘母走近了,“你早点吃完,我们早点回去吃饭。”
僵持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
“老汪又散步去了?”
刘父笑道。
“这是?”
老汪瞧着刘稚愣。
“我闺女。”
刘父说话的表情和开出租的师父一模一样。
“长得真俊啊!”
老汪啧啧了几声,“好福气!”
刘稚不知该说些什么,打了个招呼就保持沉默。提到她,她就微微笑一下,必要时颔个。
“这闺女做什么工作的啊?”
老汪往自己床边走,刘稚连忙推开。
“医生。”
刘母笑着答,“在都工作。”
“哎呦!医生好啊,有点小病都不要去医院,平时还又稳定。”
老汪拍着大腿道,“哪像我儿子啊,当翻译的,天天跑东跑西,连着几个月都找不着人。”
“当翻译也好啊,眼界广,工资还高。”
刘母恭维回去。
“唉……也就那样吧,一年顶天赚个四十万吧。”
老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