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疏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嘖嘖」兩聲:「護膝都不解下來就跑了,聽學可真是積極。」
那一邊,將將走出祠堂,越明初就腳步放緩,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一絲懊惱無措。
走到聽學的廳堂門口,他看見越枝枝伸長脖子東張西望,想裝作視而不見。
越枝枝看見越明初兩手空空地回來了,蹦躂上前,十分欣喜道:「兄長!把東西送出去啦?」
越明初窘迫地搖了搖頭。
「啊?沒送出去?那護膝在哪呢?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越枝枝又失望,又疑惑,連珠炮似的發問。
越明初沉默幾息,這才才想起他忘了把護膝解下來。
他彎下腰去解護膝,
「啊!這護膝為何在你的膝蓋上啊!」越枝枝不解。
越明初直起身,將護膝收好,憋了一會兒,這才悶悶道:「……我也跪了一會兒。」
越枝枝:……
她無語望天,重重一拍自己的額頭:「你可真行!搗鼓了大半夜,沒送出去,自己還莫名其妙跪了祠堂。氣死我了你!」
越明初無奈道:「我感覺送禮不大行,她也不缺什麼。」
連護膝都有。
越枝枝撓了撓頭,愁苦道:「那可怎麼辦啊?」
越明初逕自跨過越枝枝,走入廳堂:「先聽學。」
越枝枝跟在他身後,哀嘆連連,瘋狂搖頭,恨鐵不成鋼:「真是,要被你氣死了。皇帝不急太監急!」
34章
次日清晨,秋玉疏跪滿了十二個時辰,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她也沒有閒著,在識海內將悵然劍術練了成千上百遍;對於劍招的使用,愈發純熟。
就是有點餓。
跪祠堂時,是不允許進食的。
秋玉疏摁著咕咕叫的肚子,發愁去哪裡找吃的。這麼早,食堂沒開,自己也不會做飯。
她十分自然地想到了越明初。
但是,天色還未亮透,她總不能去把人家從床上叫起來給自己做飯吧。
走出祠堂,是一片白茫茫的霧。
樹木花草、廳堂迴廊皆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宛若仙境盛景。
濃霧中,一個清雋修長的身影破霧而來,宛如謫仙翩然降於凡間。
不需此人走近,秋玉疏便看出是越明初,嘴角浮起一絲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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