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山心里一阵慌乱:“楚星河,你拉着我干什么?”
楚星河冷哼:“到你们张家,给你报仇的机会。”
张平山听了,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在滴血:“好,小子,你有种,今天,我不打残你,我就不姓张。”
“我一节一节敲断了你的骨头,让你生不如死!”
张平山所有的怨毒都泄出来了。
“我要你眼睁睁看着家人死在你的面前,在我的眼里,你就是被随意踩死的蝼蚁。”
楚星河笑声更冷了:“好,我等着看结果。”
……
王玉燕开着车追赶楚星河。
事情是她引的,不可能将楚星河推到前台后置之不理。
王玉燕之所以不答应张平山的追求,有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她看不上张平山这种无用的蠢材,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温室里长大的楠木,中看不中用;另一方面是张家生产医药有问题,似乎出在扶桑国和苗药有关。
她和张平山拉上关系,查张家就不好办了。
张家和市委书记关系密切,谁还敢查他?
经过这次事件,王玉燕也要看看,张家是不是和扶桑国、西南某个恶毒宗门有关系。
张家做事谨慎,没有露出马脚,可是,临河市甚至是中原省的医疗市场上已经出现了某种不为大众知道的征兆,种种隐蔽的线索隐约间指向了张家。
是张家所为,还是张家的某一个公司所为,需要查清楚,他们需要一个人将一滩水搅浑,楚星河就是搅浑这潭水的过江龙。
王玉燕给大伯打了电话,一切都准备完毕。
开车的路上,王玉燕有些愧对楚星河,拉楚医生做挡箭牌,似乎是对楚星河的不公,又想到楚星河对自己的护持,心头不由得暖洋洋的。
她是女强人,没被人保护过,被保护一次的感觉真好。
想到这里,她的脸有些红了。
……
车子风驰电掣,穿过市区的街道,到了张家的大门口。
张家大门口有挡车杆。
楚星河直接撞进去。
砰!
挡车杆碎成千万片,飞到了空中,纷纷落下。
保安都懵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有人直闯张家,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