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矜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但还是不能吃饭。因为高淑芝忘了给电饭煲插上电源所以晚饭还是要推后半小时。
秦矜为了防止许迟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一直与他寸步不离。
两人站在楼梯口那的窗边,许迟抬手揉了揉她的顶,温声问“肚子还疼吗”
秦矜索性整个人都靠着他,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闷声说“到家的时候就不疼了。”
家里很暖和,而且她刚才有喝两杯热水,外加在小腹上贴了暖贴,疼痛感早就缓解了。
秦矜靠在他怀里,偏头看着小窗户,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伸出食指,轻轻在玻璃上写下他的名字,又在旁边画了颗小爱心。
“我舅妈他们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许迟听她闷闷的问着,猜到她一定很好奇,但他也想买个关子。
稍稍弯腰,在她耳边低声说“回家再告诉你。”
秦矜倒也不着急,两只手环抱住他,点头说好。
就在两人氛围极好,整个楼梯口都是粉色泡泡的时候,秦放来干扰了。
秦放靠着一楼的楼梯扶手,扬声对秦矜说“我妈叫你去盛饭,快去。”
正好许迟有事想问秦放,哄着秦矜去帮忙盛饭,这才叫着秦放到二楼。
“怎么了”
秦放看得出许迟是有正事要说。
许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和那个贺惟熟吗”
秦放一听,马上一脸八卦的问“那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吃贺惟和秦矜的醋”
许迟黑着脸没说话。
秦放一顿笑,拍着许迟的肩就说“真没想到啊,你还是个醋王呢”
许迟拍掉他的手,正过身说“我是说别的。你知道昨晚秦矜放在酒吧的车和酒被偷了吗”
“被偷了人没事吧报警了吗”
秦放严肃了起来。
“是那个叫李乾的指使两个手下偷的,现在车找回来了,人也逮住了,”
许迟解释给他听,侧过身望向窗外,揪着眉头说“当时我朋友也在,他本身是负责缉毒的,昨晚他在酒吧门口就很奇怪。”
“缉毒警察在酒吧街”
秦放摸着下巴,不禁大胆猜测道“不会是有人顶风作案吧还是在秦矜负责的酒吧里”
许迟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重复邹诚的话说“现在还不确定,但有消息是这样说的。”
秦放突然打断道“那你问贺惟干嘛你不会是觉得这事跟贺惟有关系吧以我对贺惟的了解,他应该不敢碰这种事。”
说到一半,秦放看着许迟继续补充着“你要早知道,贺惟应该是喜欢秦矜的,他要是在自己的场子里搞这种不该碰的东西,害了他自己不说,也害了秦矜。”
许迟转身靠在窗沿,摆手说“我不是说他碰那个,而是昨晚我陪秦矜在派出所做完笔录,贺惟赶过来了,但他当时的表现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许迟眯了眯眼睛,回想着说“昨晚他出现后,见到我们第一句,他说我听店里人说黑仔被偷了”
“不论是以老板还是朋友的身份角度,关心的问话无非是人没事吧东西都找到了吗警察怎么说的”
“无非就这三种,对吧”
许迟看向秦放。
秦放点头,抿着唇说“的确是这样。”
许迟低头望着楼梯扶手,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贺惟得知黑仔被偷,他的眼神里不是愤怒和着急,而是非常诧异,甚至可以说他觉得这是不可能生的。”
“他对那几箱酒,包括是谁偷的,他一点儿没有要问的意思而且我当时有问过阿辉,那几箱酒是昨天下午刚到的,是贺惟定的新酒。但奇怪的是,每个月末才是店里进酒的日子,现在才月中,除了店里几个搬酒的员工知道有新酒到,没人知道”
一番分析过后,秦放似乎找到了答案。
“所以说,这次的失窃事件,很有可能是贺惟私下散的消息引导李乾来偷酒,但他没想到李乾会偷走秦矜的车。”
尽管许迟也是这样的推论,但他不想这么早下定论。
“我也不想随便扣帽子给他,所以来问问你他这个人平时的品德作风,你要是不了解就算了,秦矜这阵子也打算休假。”
秦放暂时帮不到忙,只能先记下这事。
两人转身准备下楼,秦放瞥见玻璃雾气上的模糊字迹,拉着许迟看“瞧见没”
许迟凑近了看,不禁笑了,抬手也在旁边加上了她的名字。
秦放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抖了抖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嘀咕着念了句“你俩可真够肉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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