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像土拨鼠、羊驼和马。他和辛池之间,隔着整条喜马拉雅山脉,外加马里亚纳海沟。拥有过这样的演员,镜头里便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这已经不是白月光,而是t的太阳风暴。
岳小川又去翻“地久”
的视频专栏。
注册于楚天长就读大学那年,但第一个视频的布时间,却是好几年后。“地久”
一定删了很多东西,也许是和辛池的回忆。
岳小川一直在看楚天长做的视频,直到窗户在窗帘后微微亮,才在小马身旁挤了个地方。
“我是尿……我不在人家心里,我在肾里。”
他喃喃道。
“那你该在膀胱里。”
小马迷糊地嘟囔。
“这种开放式的关系,全他妈是从你们帝国主义那边传过来的,害人不浅。”
伴着浓郁的香水味,他不安地浅眠。
早上,小马出门打工。
岳小川睡到自然醒,现忘记清洗昨晚换下的衣物,已经馊了,干脆丢掉。
他头和喉咙都有些痛,在校园里漫无目的溜达大半天,很快便饥肠辘辘,去食堂朝一个女生借了饭卡吃饭,全素。小姑娘满脸通红,打听他的学院和专业。
“嗯……已经毕业啦。”
他搪塞过去。
如果重来一次,他不会高中毕业就去做武行,起点太低。他也要考电影学院。
尽管不情愿,他还是得回去找楚天长。今晚要赶回剧组,王三一刚在群里了拍摄计划,明早5点就得起床,提前开工拍日出。
进门时,楚天长在整理东西。除了几瓶洋酒,还带了菊花茶、喉糖、含片。而且,竟然还有一塑料瓶鹿茸片泡的药酒,嚯,真是个精致的男孩。
岳小川不用收拾东西,便把包放在脚边,坐在沙上看《故事会》。楚天长每次从他面前经过,都能闻到那股洋鬼子身上的香水味。
“走吧。”
楚天长终于说话了。
谁也没提昨夜那场大雨和大哭。
车内空间密闭,气味因子拼了命叫嚣着往楚天长鼻子里钻,搅得他心烦意乱。他索性关闭空调打开天窗,瞥了眼岳小川身上的t恤,“昨晚在哪过夜,宾馆吗?”
“苏格兰地主阶级,国际友人,前男友马奋进的宿舍。”
“呵,这么长的头衔,我还以为他有英国贵族血统。”
岳小川还在看《故事会》,昨晚睡眠不足,很快便打起瞌睡,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晕车了。
他把座椅调低了些,闭目养神。
“这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