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离笙微微一愣,望着少年红通通的面颊,忍不住笑道:“真像只小狗,睡着了,还不忘记晈为师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的十分平整,忍不住就勾了勾手指,轻轻刮弄着许慕言的喉咙。
惹得他喉咙阵阵紧缩之后,还两指夹着他的舌头,肆意把玩着,用指甲刮着柔嫩的舌苔,略有些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许慕言尖锐的虎牙。
试图将那尖锐的虎牙,一点点的磨得平整光滑。
“呜。”
许慕言在睡梦中,还出了吃痛的哭音,被烫成猪蹄的左手,试图阻止玉离笙的恶行。
又被他抓住了手腕,随手就用衣带绑在了床头上,玉离笙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笑着道:“不许乱动,若是再刮着蹭着,弄伤了手,为师可就不管你了。”
翌日许慕言醒来时,就惊悚地现,自己居然该死的,躺在了小寡妇的床上!
不仅如此,连昨晚受伤的右手,都被绑在了床头!
他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身而起。
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下床去,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躲起来。
可手才一沾到绑他右手的衣带上,许慕言又没来由地浑身哆嗦了一下。
心道,不必说,定然是小寡妇把他绑在这里的。万一把衣带解开了,小寡妇回头不得甩起胳膊,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毕竟以小寡妇的脾气来看,这种事情绝对做得出来!
想清楚这点后,许慕言不敢乱动了。
心惊肉跳地坐在床上想事情,也是这会儿他才现,自己昨夜被烫伤的手,居然没那么疼了。
不仅不疼了,仔细看去,还敷过药了,凑近鼻尖一嗅,就能嗅到淡淡的药膏味。
难道说,昨晚小寡妇良心现,不仅帮他上了药,还把他抱到了床上?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其实小寡妇也不是那么凉薄寡情,骨子里待他这个徒弟,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关心?
许慕言正沉思,如何慢慢攻略小寡妇,欺骗他的感情。
门外就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像打鼓似的,一声声敲在他的心尖。
咔擦一声,殿门从外头推了开来,一道白影缓步踏了进来。
许慕言没敢抬头看,蜷缩在床角,把头脸都护好了。
直到那脚步声抵达眼前,才敢抬头瞥了一眼。
这不瞥不要紧,一瞥吓一跳。
玉离笙昨夜也不知道干嘛去了,脸色白得吓人,就好像一百年没见过阳光似的,几乎都能瞧见皮肤下面,淡青色的血管和筋脉。
更要命的是,小寡妇不管是骨相还是皮相,都颇得老天爷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