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调教出来”
声音歇斯底里。
这话却戳在南莯莳的思绪,她表情恍惚连对方指尖陷入肉里都察觉不到。
就在陶荣以为她生气会吵会闹时,她直接甩开她的手,眼里的冷凝明显,南莯莳直接扯开自己遮掩,锁骨下到处都是暧昧的红痕。
“他是不是第一次我比你清楚,别把你那些肮脏的经验推给他,也别仗着你对他的恩肆意挥霍,在他那恩大于过,是他人好,不是你找事的理由。我男人我心疼,疯扯到他,我会比你更疯”
陶荣头一回见温顺的绵羊脾气,却都是在护着对方,她冷然锐利的时候像极了周慕楚。
她走后陶蓉越癫狂:“周慕楚,你活该,活该得不到所爱”
“莯莳,大家都好了正在门口,周总让我来找你”
朱莉急匆匆出现拉着她往外走。
一句周总让南莯莳表情凝固,刚出现周慕楚就上前:“我送你们回去”
他用的是你们。
南莯莳只是有些累,她需要消化。
她早已忘记昨天醉酒周慕楚说的话,也忘了两人直白的表述,彼此的心疼,却还是向着他:“我没事,我要自己回去”
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回到家南莯莳瘫倒在床上,点了很多外卖和啤酒,到了以后坐在地毯上灌酒一样往胃里灌。
“叮咚”
门口传开响动,房门被打开,南莯莳仰着头看向来人,她喝的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钟亦书皱着眉头走进来:“怎么喝的这么多,别喝了”
拿过酒瓶。
南莯莳不愿意:“我要喝”
嘟囔着“你管我”
钟亦书有些无奈,一喝醉就耍小孩子脾气:“为什么喝酒”
却无人回应,她抱着娃娃微张嘴巴,钟亦书起身把她抱上床,女孩却总能吸住他的视线,刚放下,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带着雾气。
离得太近了,他难以克制。
女孩神色忧伤温柔,他缓慢靠近,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她豁然清醒看透,伸手抵着他,没用力却能看出拒绝。
他出去后,南莯莳眼里透着清醒,烦躁抓了抓头。
她没想过,钟亦书对她的心思,在她那,他是哥,是亲人。
她所有情绪都被一人牢牢抓着,分不到半分余给旁人。
那人总傻傻挡在她前面,选了一件不聪明独抗的做法,拼命将她护的羽翼下,她生气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