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在那儿?”
蒙坦也反映出她困惑的神情。
热内看了看瓷砖,又回过头来看着他。“这就是光的水晶。”
蒙坦眯起眼睛。“不…就是这个。”
他对此很有把握。在这十块瓦片中,他看到光的那一块就是他摸的那一块。
“等等……你看到的水晶和我看到的不一样吗?”
麝猫问道。这是一种可能性。
蒙坦再次张开嘴,但他感到手中的水晶的能量消失了。热内把头扭回水晶上,这意味着她一定也感受到了同样的能量减弱。他回头看了看她,现又有一块水晶在光。
“另一个水晶!”
“我也看到了!”
两人穿过房间,彼此走到旁边的水晶前。他们用手撞在上面,互相看了看。
“我认为我们看到的是不同的晶体在光。”
“你认为这个图案是为两个人设计的吗?”
麝猫问道。
蒙坦环顾了一下房间。海兰教授已经跑了好几天,没有任何进展,但他是一个人干的。“也许……”
“另一个水晶!”
蒙坦环顾四周,现对面还有一块水晶在光。热内已经朝着他这边的一个方向前进了。他们又一次在中心附近擦肩而过,热内笑了。
“什么事?”
蒙坦走到自己这边时问道。热内笑得很开心。
“我们跳舞!”
“什么?”
热内笑着说:“拿撒利亚有一种古老的舞蹈,人们围成一圈,轮到他们时,他们就走到另一边,绕着每次经过的人转一圈。”
“猜猜它在哪里跳舞?”
“月亮的节日?”
“婚礼!”
他几乎想和她一起笑得头晕目眩。一个社会的许多部分都是经过岁月的吸收而形成的;他并不感到惊讶。热内继续笑着,然后又倒吸了一口气。“啊,新的水晶!”
过来,是这样的!”
当她走到中间时,她放慢了脚步,蒙坦笨拙地跟在后面。水晶就在她身后,但他在她面前放慢了脚步。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扶他走到一边,于是他们交换了位置,然后她放开他,奔向她的水晶。
蒙坦有点愣住了,但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走到他的水晶前。当能量消退,一个新的水晶召唤他时,他走回中心。热内举着胳膊等着他,想再捉弄他一次。相反,他按照他在舞蹈课上学到的方法,抓住她的一只手,然后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
热内的脸涨得通红,他的脸也变红了。他的眼睛往下一看。“对不起!”
他把她转了个身,然后交换了位置就放了她。“苏蕾-”
“不,不,我看到了!”
我知道!”
热内把她灼热的脸压在地上,手掌重重地踩在下一块水晶上。
蒙坦告诉自己,下次他们穿过房间时,要集中注意力,不要冒犯她。然而,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她抓住他的手,举起一只,放在她的腰上,然后转身放开了他。他站在原地,吃惊地缩回了头。
她没意见吧?他对拿撒利亚的舞蹈习俗不太了解。他们在这里也这样跳舞吗?
“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热内对他喊道。“摸摸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