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崇远:“应该的。”
宋轻舟:“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关崇远,崇尚的崇,远方的远。”
“我叫……”
“我知道,宋轻舟。”
关崇远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温存,“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轻舟。”
宋轻舟失笑,“对。”
气氛突然一阵尴尬,还有渐渐酵的黏稠感。
宋轻舟暗自做了次深呼吸,一脸严峻,“关……崇远,之前有一些误会,但是现在都冰释前嫌了,对吧?这样,就当咱们交个朋友,过往不究。”
关崇远沉声问他:“什么样的朋友?”
宋轻舟:“君子之交淡如水。”
关崇远低垂着眉眼,想了许久,摇了下头:“我做不到。”
宋轻舟扯着嘴角笑了笑,“没关系,但不管怎么说,我原谅你了。”
关崇远反而不希望他这么快就原谅自己,人与人之间的连系,最绝情的,即无爱,也无恨。
宋轻舟装模作模的看了看时间,“原来快十二点了,怪不得有点饿。”
关崇远起身拿过黑色的尼子大衣穿上,一边问他:“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宋轻舟:“突然想吃芙蓉肉了,会不会太麻烦了点?”
芙蓉肉这道菜需要花费很多时间与耐性,而且没有提前预定很难有新鲜的食材。
关崇远:“你想吃,就不麻烦。”
待关崇远走后,宋轻舟换下了病服,什么都没有带走。
为了这道芙蓉肉,关崇远几乎跑遍了半个h市,答应了他就要做到,实在不行,他自个儿去了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里脊肉和活虾,借了一家酒店的厨房,利落的手法,看呆了酒店里的厨师。
厨师长搓了搓手,叹道:“帅哥,你可以啊!学厨多少年了?”
“闲时自个儿琢磨的,没有正经学。”
关崇远将这道芙蓉肉出了锅,“麻烦拿个打包盒。”
关崇远将打包盒拿了几个袋子装好,捂在小肚子上,拦了出租车,从城东到城西,又横贯了半座城才回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