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棠吓得脸色惨白。
小厮更是直接跪地求饶:“王妃饶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我若是死了,他们可怎么办?”
乔颜歌抬脚揣在他心口。
“所以,我就能死了?”
小厮疼的翻滚两圈,重重吐了两口血,再也不敢提起半点轻视。
乔如棠连忙反应过来:“姐姐莫要和下人一般见识,快些进来吧。”
她颤抖着挽住她的胳膊。
“爹爹昏迷不醒,许是急火攻心。我带姐姐过去看看。”
门关上,她忙不迭的在前面带路,眼底却闪过几分阴芒。
乔颜歌全当不知道,只心里悲凉:
乔如棠身为庶女,风光无限,宛如众星捧月。同样是乔家女儿,原主甚至还是嫡女,却要被这一大家子人磋磨作践!
今日,她倒要看看,这群人还能做出什么妖来!
都没想完,刚抬脚迈进乔成州的卧房,七八个侍卫直直将她摁在地上。
方才还柔柔弱弱的乔如棠,手里拿着一柄匕首。
“姐姐,爹爹今儿个清醒了片刻,指名道姓要你的心头血做药引,他才能原谅你前几日的不孝。”
“我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如今也只能委屈你几分。”
说着,她提着匕首,一步步逼近。
“我的血,可不是那么好取的。”
在乔如棠匕首刺过来的瞬间,乔颜歌手中银针翻转,侍卫们先后被刺中穴位倒下。
她低头吹了吹袖口沾染的叶子,笑的纯洁:“妹妹,还想取吗?”
乔如棠吓傻了。
乔颜歌弯腰拾起银针,慢悠悠的凑近床榻。
“爹爹放心,我学过医,只需几针定能恢复如初。”
乔如棠脸色一变,着急去拦。
却被乔颜歌掐住脖颈,摁在榻前。
“妹妹你可看好了。”
银针直直扎下去,榻上的人疼的浑身抽搐,猛地睁开眼。
乔颜歌捂嘴笑。
“你瞧,爹爹已经醒了。”
银针重新扎进心口,乔成州竟猛地吐出一口血,气息衰败下去。
乔成州再也不敢装病,强撑着爬起来。
“乔颜歌,你是要害死老夫吗?!”
“爹,女儿是在救您啊,”
乔颜歌一脸的乖巧,“听说您病入膏肓,女儿这才出手,您看我这一针下去,爹都能站起来打人了,我果真是个神医。”
说着,她再次取了一枚银针放在掌心把玩,针尖泛着冰冷的银光,看的人心尖猛颤。
“来人,将这孽畜拖出去,狠狠地打!”
乔成州捂着胸口气的想吐血,“今日我就要教教她,什么叫做规矩!”
乔颜歌的笑终于敛住,那双莹润的眸子里一片冰冷:“爹装病抹黑亲女儿的名声,回门更是百般刁难不顾女儿的颜面性命。”
“如今被拆穿,却恼羞成怒。这就是乔家的家教吗?”
乔成州被说的脸色铁青,指着地上的侍卫怒吼:“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认错为止!”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下人慌忙行礼的声音。
男人嗓音凉薄。
“让本王看看,是谁不要命,敢动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