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奇怪地咦了一声,“不是要赢两次才惩罚吗?”
“你猜对一次就可以惩罚我了。”
“这样。”
春生看着男人英俊秀美的脸庞露出带点狡黠的笑容,然后出其不意地伸出双手揪住他的耳朵,力度轻轻的,不像是在揪。
他捏着男人白皙的耳朵尖微微往上拉,提拉两下哈哈笑着松开了,这对他来说似乎特别好玩,笑得他躺倒在床上咯咯不停。
男人看着春生纯粹无暇的笑脸,无奈地叹了一声,“好吧。”
“还玩吗?”
男人看着他对玩游戏充满期待的小脸,忽然有些不忍心再让简单的游戏沾上情。欲的色彩。
他是个恶劣的大人,动心也动情,可春生没有,春生是笨笨的大人,他没动心也没动情,他不理解接吻,所以他不会害羞,也没有难为情。
有太多东西在他认识范围之外,没有人教过他,所以他懵懂无知,乖得像根木头。
男人不许他闭眼他就睁着,惩罚是什么他都接受,反正不疼,还挺舒服的,就是时间有点久,他嘴巴和舌头会麻麻的。
“我们玩其他的,你有什么特别想玩的吗?”
春生摇摇头,“我不知道能玩什么。”
“你会玩井字棋吗?”
“什么是井字棋?”
男人拿起丢在一边的纸笔,给他示范,“你看,这样连成一条线就赢了。”
“喔喔!”
春生学得很认真。
他家里只有一支铅笔,只能和男人轮流用,我画完了就把笔给你画,谁也不嫌麻烦,涂涂画画玩了一整页田字格,春生几乎没赢过。
他输太多次了,输得他脑袋顶上如果有朵小花那估计是无精打采的。
男人见他愁着小脸又可怜又委屈,忽然探身往他头顶亲了一下。
春生惊讶地抬起脸看他,“这也是惩罚吗?因为我输太多了?”
“不是,就是我想亲而已。”
“这样。”
男人笑着学他说话,“这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