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和颜悦色。
但林三七知道,如果自己没给出个能劝服他的理由,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干巴巴地开口:“你算过命么?”
她找的借口有点儿荒谬。
也不是,是特别的荒谬才对。
落无悔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披散着的墨还在滴水,腰间只打了根细带,端的是唇红齿白、雪面黑。
看着分明是一名俊俏的少年,身上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清冷阴郁之气。
莫名的亦正亦邪。
他垂着眼,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胸腔轻轻地震动着,笑道:“算命?以前倒是算过一次,你大晚上来找我就为说这个?”
说着,落无悔转身回去。
门没关,意思是她可以进去,林三七自然而然地随在他身后,自内心的好奇:“你以前算过?”
如霜的月光被关在了外面。
落无悔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坐到罗汉榻上,一只手在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一支洁白如玉的骨簪:“嗯,那人给我批了四字。”
骨簪尖锐的顶端轻划过他指腹。
她的视线被那支骨簪吸引过去,在这里从未见过这样的簪子,店铺貌似也没得卖,却还记得跟着他的话语走。
“哪四个字?”
落无悔刚沐浴完,比白天多了几分散漫,骨相极好的手还在摩挲着骨簪,含笑的嘴角轻轻牵动,吐出四个字:“天煞孤星。”
林三七:……
这话让她怎样接下去。
一般来说,得到这种批语的人都不信算命的,还可能尤其讨厌算命的,自己会不会恰好撞|枪|口子上了?
他却似能猜到她想说的话,抬了抬眉,笑意不减地道:“你想说什么便说,不必吞吞吐吐。”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林三七眼一闭,心一横。
她说话度很快:“我对算命也略懂一二,今晚临睡前算到我自己最近七天会命犯至阳血光,夜里需要阴气来压一压,不知你能不能帮我。”
鬼肯定阴气十足。
落无悔转眸看过去,摸骨簪的手指停住了,轻声地重复着:“命犯血光,夜里需要阴气来压一压,你想让我帮你?”
胡说一通后,林三七也觉得假。
“你信我?”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抚摸骨簪的手指又开始动了,很轻地:“对啊,我信你,所以这七天里,你晚上是要跟我待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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