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又回过头,免强地笑了一下说:“高兴。”
“那我怎么看不出来?”
二少爷不依不饶地问。
常生犹豫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扔下水瓢,向他走过去,直到停在他面前,才伸手搂住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颈项上,轻声说:“你不在家,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以后要出远门,一定带着我。”
二少爷这才笑了,反搂了他说:“才三天就受不了啦?你上次去上海可走了五六天呢,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那怎么能一样?这里是你家,我不在你还有家人。可你走了,我就什么都没了。”
二少爷一听这话,心软的透透的,在他耳边说了声:“傻瓜,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然后托起他的下巴就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常生这几日思念的心弦几乎立刻就被他温柔而又饥渴的吻触动了,于是也顾不得自己手上还有泥土,抱着二少爷的脖子就热烈地回应起来。一时间,两人吻得天地万物都已经不存在了,几乎将对方融化在自己口中。
弄完衣服的夏风刚想回到后院,却被眼前情形煞到,忙躲在房子拐角处,不敢出任何声响地远远看着他们。见到两个男人爱的如此情深意切、难分难舍,她也似有千般滋味在心头,竟渐渐湿了眼眶,轻轻地唉叹了一声。
那天三个人很晚才回到孔府。二少爷在与常生吻了个天昏地暗之后,便直接穿着那身西装跟常生一起打理起那块菜地来,上粪、浇水、培土、砌围栏,一直折腾到天黑。干完活,夏风打扫战场,在她收那些用具并把菜地周围整理干净的时候,二少爷和常生回到屋里脱掉那身脏衣服洗了个澡。
等夏风忙完了,二少爷给她拿了几个大洋,把她打到奇芳阁去买菜。虽然来回可以坐黄包车,可这一来一回至少也要半个时辰,于是二少爷便顺理成章地在这段时间把常生拉上床,好好温存了一翻。
常生似乎也非常兴奋,在二少爷怀里喘息得很大声,身子也一直起伏不定,皱着眉头的一双眼睛一直水气腾腾地看着二少爷,似有千言万语般的,时不时冲出口的呻吟声更是掩饰不住那份热情与激动。二少爷抱着这样一副身躯不禁有些喜出望外,他感到常生对床笫之事像越来越有渴望了,甚至越来越放得开。
“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二少爷咬着他的耳朵声音蘸了蜜似的问他。
“想……想你……想的。”
常生脸上一层红晕,看的二少爷心里又热又痒,下面一阵用力冲,把常生顶得想哭。“二……二少爷……”
“让你叫我什么你忘了?”
“修……修仁……”
“嗯……有什么要求?”
“亲……亲亲我……快点……”
二少爷笑了,将嘴唇覆下来,含住他的,甜腻腻地吮了一阵才将舌头探进去跟他纠缠。尽管先前已经吻得荡气回肠了,但此时两副肉体交叠着,互相拥有着对方,嘴里再一阵翻云覆雨,便更加助长了体内的欲望。结果二少爷竟然没把持住,一阵冲动上来,就喷了出去。
常生很意外,抖着腰叫了一声,然后看着他笑了起来:“今天这么快?”
二少爷觉得有点丢脸,立刻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在他耳边轻声说:“等会我再杀你个回马枪。”
常生抱着他的头,忽然把他翻过来压在下面,然后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突起。二少爷一阵战栗,感觉留在他体内的那器具抬了下头,于是就着更加润滑的状态继续慢慢抽动。随着常生给他越来越多的刺激,他终于又开始气喘吁吁地想要上战场了。
“躺下来吧。”
二少爷说,然后把常生重新放倒在床上,又一次充满力量地在他体内冲撞开来。两人紧紧契合着身体随着二少爷的进出而剧烈地晃动着,洞口周围飞溅着水花,销魂的水声连成一片。二少爷的二进宫较之前还要猛烈,每每那粗壮的根部挤进去的时候,常生都觉得二少爷整个人都进去了似的,里面被灼烧着扩充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瞬间从小腹冲向四肢百骸,终于他也坚持不住了,伸手抓住自己的小弟,握住根部往上一捋,便缴械了。
这回轮到二少爷笑他了:“怎么样?顶不住了吧?”
常生喘了口气说:“你也别恋战了,一会夏风回来,让她看见不好。”
二少爷趴在他身上,做最后的冲刺时,又俯在他耳边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呀?”
“喜欢不喜欢能怎么样?我也不会跟女人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