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珍贵嫔已经走到大门口了。
太宸殿内她来次数不少,门口的侍卫不敢拦她,珍贵嫔扶着宫女的手扭着腰大步上前。……
太宸殿内她来次数不少,门口的侍卫不敢拦她,珍贵嫔扶着宫女的手扭着腰大步上前。
刘进忠着急忙慌地赶忙迎了上去:“贵嫔娘娘,您……您如何来了。”
珍贵嫔垂下眼睛,她大半月不出门,最近气色好了些,娇艳的容貌都显得咄咄逼人:“刘公公,殿下在里面吧?”
珍贵嫔说着,单手放在了肚子上。
今晚太子妃举办家宴,可这宴席人多口杂她实在是不想去,唯恐自己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可毕竟是太子妃头一回设宴,上回又亲口答应过,她推脱不开思索了半天只能先来坦白。
珍贵嫔想到此,心中忐忑。她不知殿下会不会要这个孩子,更加不知自己前途如何。
她心中存了事,自是没看见刘进忠那不自然的脸色。珍贵嫔垂下眼眸继续往前走:“你去禀报一声殿下,就说本宫有急事找他。”
“这……”
刘进忠站在原地却是动都未动,挡在了她面前。
珍贵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刘公公?”
“娘娘,这会子殿下不太方便。”
刘进忠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去打扰殿下啊,除非是不要命了不成。
“本宫真的有急……”
余下的话咽回喉咙里,珍贵嫔看着地上那两朵棉花。
她看着刘进忠不自然的脸,再往紧闭着的殿门看去,随即想到什么面色煞白,二话不说竟是直接往前冲。
“娘娘,娘娘,这真的不能闯。”
刘进忠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赶忙上前将人拦了下来:“娘娘,这是要砍头的。”
刘进忠几乎是跪了来:“您也知晓殿下的脾气,这个时候你去了只怕是讨不了好。”
这天底下哪个男子在这件事上能容人打扰?这要是真的闯进去,只怕今日他们这些奴才也要跟着吃挂落。
刘进忠额头的冷汗砸在地上,吓得七魂六魄都飞了一半。
“是。”
珍贵嫔脚步颤抖,她站在门外,仔细地一听果真听见里面的动静。
细细的呜咽声听不清楚,但那急促的铃铛响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脚步一阵虚软,珍贵嫔差点儿跪下:“是谁?”
“娘娘,这个奴才真的不能说。”
刘进忠哭丧着脸:“殿下若是知晓了,奴才也就没命活了。”
“好!好得很!”
冷笑一声,珍贵嫔咬着牙。
带着泪珠的目光狠狠地往前看了眼,她狠狠的道:“你不说本宫自个儿查!”
掌心之下,捏得几乎没了血色。珍贵嫔听着那一道道铃铛声,摇摇欲坠。
珍贵嫔仰着下巴,却是不肯低头:“本宫要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狐媚子去勾搭的殿下。”
……
珍贵嫔仰着下巴,却是不肯低头:“本宫要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狐媚子去勾搭的殿下。”
她可见的气狠了,最后还是被人掺和着走的,刘进忠跟在身后亲自送她上了轿撵这才松了口气。
回头的时候,那清灵灵的声响还未结束。
殿下当真儿英勇神武,坚持不懈。刘进忠冲着头顶比了比大拇指,自己却是虚脱了般,瘫坐在地。
宴席设在莲心湖,八月底莲花未枯。平静无波的水面上莲叶轻轻摇曳,水波之间亮了点点灯火。
太子妃这晚宴办的极为有意思,虽不是大办,但也搞得极为有儿,弄了些猜灯谜,放花灯之类的民间小玩意儿。
这在宫中可是难得,入了宫没了自由,事事都要守着规矩自是比不得在家时快活。
太子妃办的这宴席可是讨足了人喜欢。
而今日她也是十分的高兴,头一回办宴,处处都表现的可圈可点,刚刚殿下都夸了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