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殊却像是浑然不知,娇软带着馨香的身子靠上前:“殿下……”
柔弱勾人的声音刻意贴在他耳侧,南殊还思索着如何勾搭他,却感觉得殿下身子一紧,随后……
那一直压在她后腰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动作停下,那一直晃荡着的天青色帘子也跟着不动了。
南殊依旧是坐在他身上,不敢轻易动上一步。可脑子里却是拼命的思索着,殿下今日是怎么了?……
南殊依旧是坐在他身上,不敢轻易动上一步。可脑子里却是拼命的思索着,殿下今日是怎么了?
平日里哪会不是被他折腾得下不了床榻?刚刚她以为才刚开始,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南殊没忍住,往他身下瞟了几眼,只听说上了年纪的男子才会如此的快,殿下这年纪轻轻,平日里分明很是厉害啊。
宋怀宴刚松了口气,便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他的身上,那双灵动的眼睛像是会说话,看上他一眼,又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的往他身下看去。
巴掌大的脸苦的都纠在一起,张了张嘴,几次三番的想要开口,又硬生生的憋了下去。
像是自己再不开口,她便要开口问他说怎么那么快了。
他面上一热,紧接着又有些恼怒:“大胆!”
这半个月没去后宫,无非是因为惦记着她的事,亏欠之余自然也是想她的。
只是她倒好,一句想他说的如此不真诚,显得如此没心没肺。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宽大结实的手臂搂住她的腰,轻飘飘地就带她站了起来。
南殊骤然被抱起,自然是吓得不轻。双腿狠狠地勾住他的身上,唯恐自己掉了下去:“殿……殿下。”
“殿下你去去去哪里?我不想去。”
然而,太子殿下却恼怒急了。沉着脸带她从软塌上下去:“孤看你是想掉脑袋。”
他二话不说勾着她的腰肢就往下走,直到下了软塌南殊才反应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吓得眼睛都红了:“殿下……”
屋内无人,门窗也都紧紧关闭着。可他们两人却还是衣衫不整,略微凌乱了些。
就这样下了软榻,哪怕是无人看见也实在是令人羞耻。
南殊求饶似的躲在他怀中,可见他带着自己往窗棂边走时还是吓得声音都变了。
“殿……殿下,来这做什么?”
宋怀宴理都没理会她,抱着她就像是抱着个枕塌似得,说不出的轻松。眼看着她吓得神色都变了,依旧大步往前走去,直到走到书案前才将她放下。
黑檀木的书案上,南殊挨着桌沿坐着。太子殿下就贴在她面前,一手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却是在书案里面翻找。
外面摆着都是她练的字,还有不少她的字帖。他随意翻看了几眼,看的出来是这几日都在练习的,字迹明显有进步。
他放下纸,依旧是往里面寻着,他刚来的时候分明瞧见了她藏了东西……
“殿下在寻什么?”
南殊被他抱在怀中,纤细的双腿时不时地打着颤。
见他四处乱翻,整个人显而易见的紧张。宋怀宴单手扣住她的腰,察觉到腰下的肉都是浑身绷直的。……
见他四处乱翻,整个人显而易见的紧张。宋怀宴单手扣住她的腰,察觉到腰下的肉都是浑身绷直的。
他轻笑了声,手掌心往下在那臀部处随意地拍了拍:“孤看你刚刚是在藏的什么,还不让孤看。”
刚刚她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他可是在记着呢!此时越是紧张,越是有诡异!
南殊挣扎,却被他轻飘飘的压制住。桌案不大,自然很快就找到那一叠东西。
被掩盖在最里处,似是不想让人现,宋怀宴二话不说直接往外抽。
‘刷——’的一声,足足有掌心那么厚的一大叠纸直接从桌案上落了下来。
撒得整个屋子全部都是。
宋怀宴捏着其中一张纸,动作却仿若是呆愣住了。他手中的那张纸上,白纸黑字上面写的只有三个字。
目光往下看,纸张落满了整间屋子,似是犹如雪花般,桌上地上甚至于飘到他的脚上。
这些雪花似的纸张,上面统统都写着他的名字。
文从稚嫩再到熟练,她不知写了多久,相思无声,但这一一捺却全在纸上。
捏着那纸张的手收紧,宋怀宴足足过了许久才低头看向怀中的人。
南殊被他罩在怀中,娇小可人的一团身上还泛着红包。被他欺负的眼中含泪,连着鼻尖都泛着红,一双眼睛似是能溢出水来。
见他目光看着自己,她吓得立马缩进他的怀中。双手死死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裳,满是紧张。擅自写未来帝王的名字,乃是大罪。
南殊白着脸,讨饶似的钻进他怀中:“殿……殿下,嫔妾下次不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