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李良媛倒是听过。
后宫女子最在乎的便是一张容颜,当年赵良媛最受宠的时候的确是越来越美。
关于养容秘方这话她不是不知道,但赵良媛瞒的太死唯恐旁人学会了,并不与人透露。
李良媛想到殊承徽那张脸。
若传闻是真,哪怕是没有殊承徽的容貌,有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容貌也大大地提升。……
若传闻是真,哪怕是没有殊承徽的容貌,有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容貌也大大地提升。
那殿下……李良媛想到殿下心中颤抖,那到时候殿下是不是也会多看自己一眼。
长秀宫的打算南殊自然不知,她这几日一直派人盯着荣华殿。
给张承徽的方子是她头一回用,也不知效果是好是坏。可派人盯着,等了三四日都没有动静。
正等她以为无用的时候,小福子忽然猛地闯了进来:“小……小主。”
南殊正在书案旁学画,她这几日练字练的累了,便挑了些花样来学。
她自幼学什么都快,如今已经画的像模像样。听见小福子的声音手一抖,刚要完成的海棠图瞬间就毁了。
“怎么回事?”
小福子挠了挠头:“小主,荣华殿有动静了。”
南殊拿帕子擦了擦手:“张承徽?”
小福子知晓小主惦记这事,一五一十的道:“听闻张承徽忽然在院子里大吼大叫,跟了疯一样说是毁了容。”
“珍贵嫔气得挺着大肚子正要拿皮鞭正要去抽她,瞧见张承徽的脸……”
小福子笑嘻嘻的道:“却被活生生吓吐了。”
“如今整个后宫都在传,珍贵嫔动了胎气,已经请了太医了。”
南殊一时有些沉默,到底是什么样子,好端端地就看吐了?
“殿下可去了?”
小福子摇了摇头,两人的目光对上,彼此都有些想笑。殿下只怕又是以为珍贵嫔装病,这回干脆都不去了。
珍贵嫔这回也是倒了大霉。
她放下手中的湿帕子满是心虚,天知道她当时只想教训张承徽,并未想害珍贵嫔。
珍贵嫔的肚子都七个多月了,早就过了孕吐的时候,这回也是受了罪。
南殊觉得好笑,张承徽的脸究竟是什么样的,她实在是好奇。
但荣华殿内如今珍贵嫔正在禁足,又不好亲眼去瞧瞧。
南殊一整晚心痒难耐,翌日小福子告诉她,珍贵嫔说张承徽毁了容,如今整个后宫都知道了。
南殊还遗憾瞧不见,可等她一早去太子妃那儿请安,却见张承徽好端端的坐在那儿。
她如以往一样早早地就来了,低垂着脑袋瞧不清面上的神色,但那张脸却与以往一眼。
南殊收回目光面不改色地走了过去,之后进来的人或多或少都往张承徽那儿看去。
但张承徽的脸,也并未瞧出有何不同。除了……脸上的脂粉像是厚些。
南殊琢磨不通,正举起茶盏喝了口,张承徽却是出一声尖叫。……
南殊琢磨不通,正举起茶盏喝了口,张承徽却是出一声尖叫。
她瞥头看去,瞬间眼睛都瞪大了。前方正奉茶的宫女身子一歪,满杯茶水恰恰好好往张承徽脸上倒去。
幸好不是热茶,可张承徽依旧吓得尖叫连忙躲开,可还是晚了一步,茶水正好对着她的脸泼下去,瞬间浇透了她的妆容。
混着白色的脂粉滑落下来,在脸上蜿蜒曲折。
而那张被脂粉盖住的脸上,居然密密麻麻长满了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