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以淙翘着腿,扭开车上的水灌了一口现不对劲,直接吐到椅背上,他擦了擦下巴,“什么玩意。”
又咸又酸又涩,毒药都没这么难喝。
朱愉敲打着方向盘,眼神游移,带点难以启齿的羞愧,整的巫以淙收敛起笑意,严肃起来,“生了什么。”
“你誓要保密!”
“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朱愉弱弱地举手,“其实你是第三个。”
巫以淙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感情是找我来倾诉来了。”
朱愉笑得十分贼,“按照你说的方法,在下即将脱离单身。”
“真的假的。”
灰居然能被这傻子拿下,“会不会是你自我感觉良好。”
灰喜欢的是知情识、身段娇软的小男孩。
至于朱愉?
他打量着笑得跟个傻瓜的男人,知情识勉强够得上,但身段娇软,朱愉那身紧绷的腱子肉完全不搭边。
要么灰贪图尝鲜要么朱愉在自我攻略,巫以淙坚定地选择后者。
朱愉不乐意了,“那水就是证据,他嫌弃我这一身漂亮的肌肉,专门找人弄出了这水,说是能增强一些……你懂的。”
巫以淙摇摇头,眼里写着纯良二字,“我不想懂。”
无非是些拿不出台面的隐秘手法,增加点床榻上的情,没想到朱愉竟然愿意做到这一步。
朱愉的执迷程度乎他的想象,巫以淙有预感,灰这次恐怕很难拍拍屁股走人。
“你行啊,高岭之花都摘到手,下面的滋味什么感觉。”
最后一句说得十分下流,巫以淙侧着头坏笑。
朱愉美滋滋回味一番,“之前没觉得他那身小身板这么有力,我又喜欢他,你是不知道我做了多久心里建设,结果他技术还不错,也不亏。”
被人驴了还一副捡到便宜的模样,难怪灰愿意逗着他玩。
“继续加油,等你们结婚请一定让我见证。”
让他好好嘲笑一番灰,当然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
朱愉咧开嘴,“多亏你的建议,真成了你是我一辈子的恩人。”
“征服一个人男人,无非就那几样,老板遇到知情识的小情人不少,估计也腻歪,你就是那股清流,多带他去尝试没做过的事,保持鲜感。”
巫以淙随口胡扯。
朱愉却奉为圭臬,“他之前过得太不容易,这段时间我带他去冲浪、蹦极、赛车,眼睛都亮晶晶的,可是这里也就这些,接下来怎么做我完全没想法。”
朱愉眉头慢慢皱起,一副十分苦恼的模样。
然而看透一切的巫以淙只想笑,笑得乐不可支。
灰眼睛亮晶晶的样子他只在对方使坏的时候见过,这两人一个故意逗人给人希望,一个执着捧着一片真心奉上,未来肯定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