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佳肴,”
他低声道,“却是食之无味,可惜。”
一路狂奔回去,绮桑心头跳得厉害,等了这些时日终于等到她出来,外头的侠客们纷纷朝她迎了上去。
“药王怎么说?”
“越姑娘!里头情况如何?”
“药王可有收你为徒?回春术呢!”
……
人群七嘴八舌地聒噪着,绮桑直直冲向越初寒,大喊:“姐姐!”
觉她面色苍白,越初寒赶紧搂住她:“怎么了?”
绮桑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说起,也直觉封神术的事不能告诉她,正纠结如何作答时,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便听先前那药童的声音响起:“赵师姐,药王先生去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什么?药王死了?”
“怎么突然间就死了?越姑娘,你说说生了什么!”
“先前还好好的,怎么你们见了一面药王就死了?”
“岛主呢!药王可有人选?!”
……
众人震惊之际,倒是赵愁眠分外平淡,闻言也未露出诧异之色,只默不作声地朝那院落行去。
侠客们也赶紧跟着她鱼贯而入。
越初寒眉头紧锁,拉着绮桑紧随其后,裴6亦是深感突然:“怎么回事,药王怎么死了?”
绮桑白着一张脸:“我、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待行进院内,果见有青衣青年正倒在那株大树下,面容灰败,唇无血色,身边还摆着一个歪斜的空碗,汤汁泼洒一地。
赵愁眠探了探恭龄的气息,又抬起他的手腕诊脉一番,末了才道:“气息全无,心脉已断,先生的确去了。”
闻言,院中的药童们都失声痛哭起来。
绮桑不可置信道:“可他之前还和我说过话,怎么会……”
“那就得问你了!”
一名男子厉声道,“药王虽旧病缠身,但既然他老人家有心收徒,必是清楚自己尚有时日,偏偏你这丫头进来后他就死了,你当着我等的面,必须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