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安瞪向姚敏之,冷冷的“哼”
了一声,“真是枉为读书人!”
对着叶霓棠,却是和蔼笑着,“叶姑娘,今日多谢你不吝赐教,
在下县衙仵作章安,你在县里有什么烦恼之事,只管来县衙寻我,我帮不上大忙,就请知县大人为你做主。”
这次采花贼案出了后,知县大人又把他请回县衙了。
今个有了这指纹提取法,便能排除很多人,查案也就快多了。
“那我先谢过章老了。”
叶霓棠又行了一礼。
“甭客气,我回趟衙门,再会!”
章安说完快步走了。
姚敏之沉沉的看着叶霓棠,总觉着不太对劲。
可想到当初章安没有参与叶家案子中来。
只凭叶霓棠这个蠢猪,也翻不出什么浪。
叶霓棠见他沉思,挑眉一笑。
“姚敏之,我来的目的你也知道,这天色已晚,你和你家掌柜说说,给你的恩人姐姐安排个住处吧。”
还不等姚敏之火,她指着装香膏的篓子,继续道,
“这些清凉香膏是我给你的客人做回礼的,你派人拿回去,我也不找你多要,你给我一千两银票就够了。”
“棠儿姐真会开玩笑,这香膏怎么能送人,你留着慢慢卖吧,”
姚敏之袖子里的手心,快被他自己掐出血了,然脸上却是温和的笑意,还有几许寄人篱下的屈辱感,
“你也知道,我现在暂住在崔家,实在不方便招待你,我给你找个客栈住。”
“啧啧,挺会装可怜的,”
叶霓棠讥诮说完,往椅背上一靠,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住什么客栈啊,这酒楼不就是你的吗?我就在这酒楼将就几天,等我参加完你的订婚宴便离开。”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几个食客,出言相助。
“姚秀才,到底是养了你十五年的前未婚妻,你不能没有良心,让她在这酒楼住几晚吧。”
“你看这天都黑了,你让她这么大的一个人,带着那些篓子咋走啊?”
姚敏之闻言,脸上温润之色,已经保持不住了。
他走近叶霓棠,低声问,“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