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敏之对着崔少游感激一笑,牵着崔玉翡和客人们继续谈笑风生。
草你个墩墩,你才是狗呢!
叶霓棠瞪着崔少游那大脖子,没有一万两真黄金,姑奶奶绝对不给你治。
“崔大少爷好教养,我和这厅内所有人一样,皆是来参加你妹妹妹夫订婚宴的客人,你说我这个客人是讨饭狗,那这屋里其他客人在你心中,岂不也是讨饭狗。”
“你,你你,”
崔少游只是肥胖,不是傻,听了叶霓棠挑拨的话,瞬间喘了起来。
厅里的客人们,心中莫名的堵。
看向崔家人的眼神,也变的哀怨了。
在二楼看戏的秋仪,见客人们变了脸色,美艳的眸子,藏着怒火。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叶霓棠,语气极不善。
“叶姑娘,我可怜你的遭遇,纵着你讹骗我女儿女婿,如今你又来闹他们的订婚宴,是不是太不把我崔家看在眼里了?”
这话让有怨气的客人,看向叶霓棠也嫌恶起来。
叶霓棠却是哈哈一笑,“夫人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何时讹过你的女儿女婿?
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带着礼物来参加你女儿女婿的订婚宴,你们崔家不该以礼相待吗?
难道说,夫人只是面子上欢迎大家,实则是嫌弃我们这些不如你崔家的客人?
难怪崔少爷会骂客人是讨饭狗,原来是你这个继母教的。
也是,你要欢迎大家,就该在家里办订婚宴,而不是在这酒楼了,
你看,连你的亲生儿女都没有来参加长姐的订婚宴,
这完全是不把我敏之弟弟和崔小姐的婚事当回事儿嘛。”
她这话让那些来巴结崔家的客人们,越加的不爽了。
同时增加了崔玉翡崔少游和姚敏之对她的怨恨。
也勾起崔玉翡外祖潘家人心里的怒火。
秋仪作为商场上的女强人,怎么不明白叶霓棠的离间之意。
可这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够地道。
她羞怒的瞪着叶霓棠“你胡说什么?我何来嫌弃客人了?今日在这里接客,也是为了纪念姐姐,等他们成亲时,再在家办喜宴也是一样的。”
这种牵强的解释,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酒楼上下,静默无声,甚是尴尬。
叶霓棠抿唇一笑,“你是当家做主的人,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反正我只是个客人,管不着。”
秋仪身边一个年轻妇人,见她气的半死,看向叶霓棠的篮子,轻蔑说道:“你一直说礼物,不知你带了什么礼物来,倒是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