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庆闻言端茶杯的手一哆嗦,“她……她又回来了!”
这个她指的肯定是刘延庆的妻子。
可他为什么这么怕,之前他妻子不是没对他做什么恶事么?
还是说他隐瞒了什么?
我眼神不信任的看着刘延庆,有些怀疑这家伙不老实。
可转念一想,师父既然管了他,总不至于是这人有毛病。
我师父这么精明一个人,难道二十年前老糊涂了?
我可不信。
所以这里头应该还有事儿。
“刘叔,您也知道,二十年前我师父在大云村到小云村,后来养了我,可我怎么没见过您?”
七岁前的事儿我记得不多,而且来来往往找师父的人不少,我也没办法一个一个都记住。
但他总该知道我的。
刘延庆愣了一下,笑着摇头,“你这丫头,我去时候你才三岁,就喜欢吃蛋黄糕,每次去我都给你带的。”
我一听,哦,是有这么个事儿。
小孩子不记得三岁之前的事,因为觉得无用都丢掉了。
但是师父喜欢给我讲,他说我喜欢吃蛋黄糕,有些常来的朋友来会特意给我带上一些。
只是我三岁后基本没吃过蛋黄糕了。
因为蛋黄糕厂子倒闭了,后来也有不少蛋黄糕制作,跟那时候味道有差别。
渐渐的我就不爱吃了。
刘延庆又叹息一声,“就是你师父突然消失,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这一刻他终于提起了我师父。
对此我的看法是没啥看法,刘延庆似乎提前就知道一样。
压根也不惊讶。
“刘叔,您现在住哪儿?住得近我跟您去看看。”
刘延庆点头,“不远不远,就在东城区,开车一小时就到了。”
于是我跟刘叔出门。
而期间狼爷也跟着。
我有些尴尬,去看刘延庆。
刘延庆盯着狼爷看了一会儿,“你师父以前都不养这些,这是你养的吧?”
我点头,“是啊,师父不在了,我一个人也害怕,养条狗,这样碰见什么事也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