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道:“还有,不许对任何人泄漏我今天的行踪,违者定斩不赦!”
“是!是!”
吴文忠越的奇怪了,采办寿宴的酒肉为什么要长史亲自通知,还要隐藏一个亲戚在商队里,这武大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但是深谙为官之道的吴文忠却比别人清楚一个道理: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要增加不少!
秘密地把长史大人送走后,吴文忠细细的打量起这个李晖来:这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多岁,面容白净,身型略微消瘦,但是眼神中却散着一股独特而又坚毅的光芒,让人看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来路,是个书生?
不太像;
当兵的?却没有一点当兵的气质。吴文忠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竟然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底细,这让他更加坚定自己要小心应对这次的任务。
“李先生,我现在带您去见我的家人,然后咱们一起去组织明天出的商队。只好委屈您一下,我就说您是我的远房侄子,请您千万不要见怪啊!”
吴文忠小心的说。
“吴县令放心,从今天起到这次任务结束,我就是您的侄子!”
李晖恭敬地说:“但是这次长史大人吩咐了,请吴县令带几个身手矫健的士兵化装成商队的随从,归我统领。”
“是!卑职明白了!”
吴文忠道:“那您今天就在我家里住下吧,我马上让下人安排”
。
入夜,吴文忠的客厅里,县里的商人张林海和校尉王宇坐在吴老二旁边,面对满桌香气四溢的酒菜,都静静的等着吴文忠开腔。
吴文忠举杯道:“二位兄弟,来吧,咱们边吃边说!”
两人拱手道:“感谢吴大人!”
“各位,我请各位来,是要告诉各位一件正事!”
吴文忠正色道。
领兵的王校尉比吴文忠略小几岁,说道:“大哥有何事请尽管吩咐,兄弟们无所不从!”
吴文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下个月是武都督的生日,我今天接到姚州府的命令,让我们到最近的施浪昭去采办酒肉土产,为武都督下个月办寿宴用,并且让我们以姚州府的,名义通知施浪昭的领,让他下月初十去姚州参加寿宴,以缓和各部族的矛盾,彰显我大周的大国地位!”
“武大人要借此揽财?”
说话的是凤凰县大商人张林海,他的盐铁布匹等产业遍布姚州府各地,甚至延伸到六昭各部。
张林海与吴文忠是好友,他深知官场之道,知道今天没有外人,便直白的问道。
“你们错了,武大人是从府库拨了几千两银子给我们让我们采办的,而且明令禁止我们借此动用凤凰县的库银和向百姓征税!”
吴文忠道。
“这个武大人有点意思,竟然自己出钱自己赚吆喝!”
张林海笑道。
“我也十分纳闷儿,不过此次不仅要麻烦张大掌柜的跟我走一趟,还要请王校尉帮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