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说,反正我看不到。”
6贪哦了一下,往中间那堆都是障碍物,还铺了指压板的地方去。
薄厌维持一个姿势久了有点不舒服,动了动,最终下巴轻轻放在他肩上,问道:“重不重?”
“你真的很轻。”
“你还行吗?”
6贪低笑,随口开了个黄腔,“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于是薄厌又不理他了。
6贪在泳池里磨蹭了十分钟什么都没找到,他本来就不是能静下心的性子,郁闷的踹了一脚面前的障碍物。
泡沫立方体被踢的滚了两圈,翻了个面。
周围突然哇的一下子,嘈杂起来,感叹声起此彼伏。
不是,6贪没摸清楚状况。
这碰瓷呢?
他向那个滚了两三圈的障碍物看去,看到现在对着他的那一面,最上面插着一张纸牌。
“薄厌,我找到了。”
“在哪?”
“一个障碍物上面插着在。”
6贪向那边走去,“你怎么拿,要我把你转过去然后你自己摸吗?”
薄厌沉默了两秒,果断的拒绝了,他说:“纸牌的位置不矮吧?”
“还好,一米吧。”
“弯下腰够得到吗?”
6贪看了眼那个高度,他中考坐位体前屈白做的吗,“当然。”
薄厌点点头,“你蹲下去,把纸牌叼起来。”
6贪:“???”
薄厌啧了一声,学他:“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6贪知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冲上边的祝逢佳看去,祝逢佳正拉着露姐给他甩荧光棒。
你大白天的能看清荧光棒才是有了鬼了。
6贪蹲下去,张嘴,咬住纸牌的边缘。
吃瓜群众惊了。
季文韬回头问自己班上的同学,“贪哥干嘛呢?”
“不知道。”
“是我想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