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不说话,正眼不瞧对方,绝对有本事。
两夫妇老实了,一脸谄笑,等着我话。
抽完一半,我才淡淡一笑:
“先给你解释什么叫梦吧。梦是一种脑电波活动。分为正常的梦和不正常的梦。无论是哪种梦,都是人体的帮手。
比如,你长身体,骨骼生长,就会梦到从高空跳下去,那是帮助你伸展经脉。
你到十五六岁,育正常,就做春梦,叫精满则遗,帮助你性成熟。
你梦到亲人,帮助你思念。
同样,经常做恶梦,也是提醒你身体有病要去治疗。”
男人和女人对望了一下。
我继续道:“你平睡就不会做恶梦,侧睡就一定做恶梦。”
男人被我惊得几乎要下跪了,双手作揖:
“你是神仙,活神仙。我就是如此。”
“你有肾病,肾有两个,侧睡时,压迫肾。
所谓做恶梦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一旦你熟睡,压迫有病的肾脏,梦就来了,让你惊醒。它不会说话,只会提醒你别压着它,让它气血不畅。”
“啊,原来如此。”
男人如梦初醒般,吐了一口长气。
女人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有肾病?你又不是医生。”
我眉毛一扬:“都告诉你,我到哪儿去赚钱啊?你给了多少钱给我,这也问那也问。”
女人吓得打颤,尴尬地笑道:“师傅,我说错了的地方,请你原谅。”
男人帮着道歉:“虽说她是老师,修养还得加强。”
我挥挥手:“我不会计较。”
女人问:“那就是不要下符?”
我笑道:“明天去医院检查,找医生开药,比下符管用。”
两人不断地道谢,说明天一定去医院。又问多少钱。
我挥挥手:“不用付钱。说对了,过几天就到佛树米粉店,那儿有个‘夜谈室’。我晚上在那儿,房间里缺少面锦旗。”
女人说一码归一码,钱要数。
我虎了脸:“我说话没用?”
两人站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去。
我站起来伸个懒腰,想到外面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椅子上。
椅子上有个红包,我拿起红包数了数,正好五百。
我装进口袋,又往外走。
等我返回到客厅时,师父出来了。
他说:“你下午一点过来,我们准备去深圳过年,早点去。”
我才想起,真快,离过年只有二十天了啊。
这时,师母也出来了,说道:
“山红,我们准备下午三点走。原来想迟一点,但孩子已经给我订了票,搞得很仓促。出去之前,我几件事跟你交待一下。”
我认真地望着她。
她扳着手指,说了三件事。一是白天必须开门。二是晚上必须在这边住,最迟九点要过来。三是大门口要装个监控。
师父补充道:“监控要隐蔽一点,我们回来后,就取掉。”
最后这句话,让我费解。
为什么他们回来后,就要取掉?这是监控我吗?
我不敢问,笑道:“完全照办。”
回家路上,我边开车边想:监控我白天去不去了,晚上在不在悠然居过夜。应该不会吧?
修养这么好的师父,要这么做,等我休息时,他找人装一个就行。何必当着我说?
竟然,有难倒万山红的事情出现了。
我不睡觉,也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