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蜚小肉脸有点儿变形,说话也含含糊糊的,却没有躲开。
顾瑾城瞧着她水润的唇,桀骜地舔了舔嘴角,凑上去尝了尝味道,才贴在蜚蜚耳边,说道“自然是,患难见真情。”
……
顾瑾城瞧着她水润的唇,桀骜地舔了舔嘴角,凑上去尝了尝味道,才贴在蜚蜚耳边,说道“自然是,患难见真情。”
“患、患难”
蜚蜚手“啪”
一下,抵在他脸上,把他推开,“谋害、谋害皇子,可是死罪啊”
“瞎说什么呢”
顾瑾城捉住她的手,在指尖上轻轻咬了下。
蜚蜚见他又咬自己,眨了眨眼睛,注意力被他花瓣儿似的嘴唇给吸引住了。
这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咬她就是捏她,要不然就搂搂抱抱,别真是狐狸精变的,正预备着咬把她吃了罢
“那你想怎么做”
蜚蜚捏了捏他的下巴,将自己的手解救回来。
“过来。”
顾瑾城向她抬抬下巴,眼神邪肆。
蜚蜚看他这个眼神,有点儿想跑。
却让顾瑾城直接抱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强势地搂着他“别乱动。”
少年干净的气息笼罩着蜚蜚,小姑娘只敢乖乖坐好,天真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顾瑾城。
“你这样”
顾瑾城与她耳语几句。
有了主意之后,蜚蜚就不那么担心了,加上顾瑾城说,萧曦月受了九皇子的交代,也有心撮合他们,蜚蜚便趁曦月郡主来府上的时候,偷偷拉拢了她。
曦月郡主在京都颇有人脉,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有她在,行事就方便多了。
“流言传得越来越凶,外地来的商户都知道了,有些刚来京都,人生地不熟的人,谁都不相信,只相信阿柔,偏要和咱们做生意。”
萧曦月哭笑不得地说,“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开始”
蜚蜚正往门外张望着,似乎在等人“应该快了,只等张老府上来人。”
大哥婚期将近,虽然另外置办了宅子,但婚宴还是在江家办,是以,这些时日,江家常有人进出,可谓门庭若市。
加上舅公那边的亲戚又多,表舅表姑的,认都认不全,兄弟姐妹更是数都数不清,写请帖写得二哥手都要断了。
这其中,有些地位高的,不便在婚宴当日与众人共饮,通常会提前送来贺礼,言明婚宴当日不过来,而因着张凌云的事情,张老就算来了也尴尬,所以,先前便同外公说了此事。
蜚蜚这会儿就是在等他们家派人过来,好施展开顾瑾城与她说的计划。
她原本以为,张老会让管家之类的人物,象征性地跑一趟。
没想到,却是张凌云亲自登了门
“这下就不好办了啊。”
蜚蜚苦恼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弄不好,要影响姐姐清誉的。”
萧曦月却说“我不还在这儿呢么再说了,人家这么有诚意,大老远来一趟,你好意思只留下贺礼,把人轰出去”
“有道理。”
蜚蜚想了想,招呼不醉,“快,请张公子进来喝杯茶。”
说着,让萧曦月暂坐,自己跑去阿柔的房间,和她说。
姐姐正在查账,三哥也在。
因他这几日突奇想,要开个只有女子、只许女子去的酒楼,便常找阿柔和爹娘交谈,想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这些年他靠写词曲赚了不少银子,左右够他糟蹋的,而且,京都贵妇、贵女多,从脂粉铺、饰店和绸缎庄的生意火爆程度来看,三哥的想法完全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