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成年啊。还挺幼稚的年纪。云涵墨真不是东西,他居然下得去手。”
柳琉看着街道,她们两个居然走到护城河。因为天气寒冷,这里散步的人少。
“我跟他的时候,我未成年啊。”
苏白白咬住唇,“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了啊。他当时说着爱我,要疼我一辈子,我感受到了疼,感受到了。”
柳琉从口袋递上一张纸,“他不值得你为他哭泣。”
“我捉奸的时候,他居然拦住我,不让我打。”
“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他变心了,他早就变心了。”
苏白白攥拳。“我本来开心的,因为他也会吃醋,可是他的报复居然居然做地更加过分。”
苏白白的眼泪,流到脸颊。
“钱忆骞?你认识他?”
“呵,”
苏白白冷哼一声,“两年前云涵墨安排的,勾引我出轨的演员。那时候我刚生完云槐序,是在夏天,做完月子后,钱忆骞出现的。那时候他还不叫钱忆骞叫千意谦。”
嗡嗡嗡,一阵铃声,柳琉瞥见是云涵墨。
苏白白挂掉,可是又打了进来,苏白白不忍心,接通电话。
“有事?”
柳琉隐隐约约能听见云涵墨的话。
“去哪里了?”
“闲逛。”
“今天的日子,你忘了吗?我们约好要一起过的。”
是啊,每年的今天都是一起过的,苏白白居然忘了,每年都是苏白白提醒云涵墨的。今天是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从他们十五岁开始就开始过的,苏白白算了算到今天已经是十二个年头,多少情侣才能有十二个春秋啊。已经是一个轮回了。
“没必要了。”
“苏白白,不要逼我生气。”
对话那头的男人声线带着怒意。又生生地压下怒火,“别气了,回来。或者我去接你。”
苏白白想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的散伙饭。云涵墨总是这样,总是觉得她离不了他。
可是谁又离不开谁呢?
苏白白报了地址,仍是在彭绵楼下的披萨店,因为柳琉的车还停在那里。
苏白白听得出云涵墨那时的语气是轻松的,他可能以为苏白白已经不再生气,他总是这么以为着。
再爱他的心也经不起这么折磨,苏白白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