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那一簇深紫色的玫瑰,妖娆而邪肆。
萧承没忍住,轻咬着江迟宴的衣领,偏头,又扯开一颗扣子。
然后,在江迟宴的锁骨上轻吻了下。
他眼底……
病态,偏执,黑暗,疯魔。
就在这时——
萧承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他助理小吴打来的电话,“承哥,下午公司年会的演出快开始了,我现在开车过去接您。”
萧承波澜不惊地嗯了声,起身出了卧室。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之后,用钥匙反锁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
江迟宴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o72章一个名叫萧承的醋缸
江迟宴额头还有些烫。
他虚弱地抬起手,手腕上的黑色锁链出一阵阵清脆的响。
江迟宴苦笑了下。
大白监测到他的情绪波动,问他:“主人,您是因为被锁着不开心么?”
江迟宴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什么的,只要他是萧承,锁我还是囚禁我都无妨,但是……”
“大白,我会内疚。”
大白不懂:“为什么内疚?”
江迟宴用指尖勾着锁链,想了想,很认真地说:“他锁我,说到底是因为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是我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我对他……还不够好。”
江迟宴一直都知道……
萧承的心生病了。
而他,是萧承的药。
大白又问:“那主人……你想怎么对萧承主人好,一直这样被他锁着吗?”
“不会。”
江迟宴摇摇头,“那样只会让他的心里越来越黑暗,大白,我想带给他的是阳光,而不是黑暗。”
大白没说话。
江迟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也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笑着对大白说:“给我放歌听听吧。”
大白立刻在卧室的墙壁上,投屏出歌单,“主人,请您点歌。”
江迟宴看了一眼。
一百三十二歌,都是萧承的歌。
有他写的,也有他原唱的。
江迟宴说:“换个鲜点儿的。”
这六年,萧承的每一歌,每一张专辑,他至少都单曲循环过几百遍了。
大白想了想,用它的机械音突然唱了句:“什么,是快乐星球!”
江迟宴:“……”
他揉了揉额角,又问大白:“你会下围棋吗?”
大白说会。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