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阴冷冷的哼了一声:“是都不会这样对待,你们不如想想自己罪责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吧。”
其中一只雄虫恼怒的开口骂道:“就你能耐!这么能说,你的罪责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吗?”
或许是因为恐惧,又或许是因为被戳中了心思的恼怒和愤恨,亦或者都有。总之,雄虫们开始相互指责,相互推诿。
那只阴冷的雄虫刚刚被戳中了心思,这时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森。
加德额头的青筋暴起,他大声怒吼道:“闭嘴!都别吵了!”
其中一只雄虫可不管这么多,他对着加德喊道:“这件事你才是主导者,是你带着我做这样的事,我可不是自愿的!”
加德脸沉了下去,他冷哼一声:“不是自愿的?你在审判庭上敢这么说么?说了,他们就能不审判你么?”
雄虫脸色惊惧万分,脸色白,冷汗直流:“我,我……”
他我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加德倒是又恢复了刚刚安抚的笑:“别这么急,我今天能叫你们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么。你们想想,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不能乱啊。要是让夏厦和伊塞那群虫有了可乘之机,我们才是真正的完蛋了。现在我们得好好想想脱身的方法才对。”
雄虫们变得稍稍冷静了一点,勉强的点点头:“你说。”
“那些证据我们必须得在他们查到之前就消灭掉。”
,加德沉思了一会,说道:“这样,我们先去举办一个聚会,探一探晏随的口风,最好,把他拉到我们的行列来。”
比尔阴笑一下:“加德,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狠毒。”
加德皮笑肉不笑:“谢谢,比不得你。”
比尔听到加德的讽刺也不生气,起身理了一下衣物:“我回去了,下次再会。”
加德冷冷的开口:“慢走,不送。”
其他的雄虫得到可以脱罪的方法之后也不多待,他们正忙着回去处理证据,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
另一边————
晏随刚打开门,就看到一具尸体躺在自己面前。
尸体浑身的衣物已经破破烂烂,眼睛睁的很大,他直直的看着晏随,死气的眼珠里满是怨毒和不甘。他的身体和手指扭曲的吓虫,身上几乎没有二两肉,仿佛就是一具已经被晒干的干尸。
晏随可以很清楚的看的见他干枯暗沉的皮下包裹着的骨头。
这个虫的死相极为的恐怖。
“叔叔。”
抱着皮球的科莱喊了一声,朝着晏随走过来。
晏随哪敢让科莱看这个场景,赶忙关上门,蹲下身子对着科莱开口:“乖乖待在这里别动,别出门知道吗?也别离我太远。”
科莱不懂生了什么,但他向来是听话的,懵懂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晏随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乖孩子。”
他起身推开门,挡住了科莱的视线,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眼前的尸体,皮肤有些皱,面部表情很狰狞,隐隐能看出他的不可置信。
面部刀伤很多,身上也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裸露处的肌肤新老伤疤交错,背部残缺的翅膀现在也变得更加的零落。
死的的很惨,而且很可能是熟虫作案。看身形,八成是之前那个攻击他的那只雌虫。
晏随深吸一口气,打通了戴维斯的通讯:“戴维斯,我们们家门口多了具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