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人,她不能不可怜艳红的悲哀。
“少福晋!”
艳红讶异的看着她。
“记得李商隐曾写下这么一诗。---“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风波下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我若是你,我会试着化惆怅为清狂。”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但艳红却也听得出来嫣然在劝她。其实,早没有什么好争的,她不过是个奴婢,能争什么?可是她就是看不开,非要闹得今天这个下场,她能怨谁?又能恨谁?
屈膝行礼,艳红落寞的走出了“桂花楼”
。
嫣然伤感的摇了摇头,转过身,正准备离开,却看到清远走了进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像只快乐的小鸟,飞身冲进他的怀里。
搂着嫣然,清远反问道:“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你都听到了?”
“小翠看到我就像是见到鬼一样,嘴里直念着我明明在“桂花楼”
等你,可我才刚刚回府,我猜想一定有人假冒我的名义把你骗来“桂花楼”
,所以赶忙就过来了,怕你出了什么事。”
“你少瞧不起人了,我的拳脚功夫虽然没你行,倒也派得上用场,你以为谁都能欺负得了我?”
嫣然噘嘴道。
那一刻他的真的忘了,什么也没想,一心挂虑着她的安危,生怕她遭到什么不测,直到了“桂花楼”
,见到她安然无恙,这才想起她有自保的能力。
“今日如果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说不定已经变成她的刀下亡魂,我不认为你该就此放过她。”
“可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话不能这么说,犯了错就该受罚---”
“这说起来还不是你的错,你若不风流好色,今儿也不会生这么多事!”
嫣然忍不住酸溜溜的说。
清远却笑着回道:“我若不风流好色,就娶不到你了。”
“你这话说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嫣然不懂得皱了皱眉。
“这事我慢慢再说给你听,我们现在谈的事艳红的事---”
“算了,人家明日就要被送往西安了,你计较那么多干嘛?”
“嫣儿---”
嫣然凝视着他,突然全身无力的晕倒在他的怀里。
“嫣儿,你怎么了?”
轻拍着她的脸颊,清远担忧的喊着:“嫣儿---”
见不到她的反应,清远连忙抱起她,飞身冲回玲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