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里贵重物品那么多……”
“都带不走。”
“哦。”
“谢谢你送我礼物。”
“不客气,您也送过我。”
栾念察觉到她的拘谨,突然笑了:“尚之桃,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勇敢吗?”
“嗯?”
“在床上的时候。”
栾念顿了顿:“特别放肆,特别勇敢。”
栾念也曾想过,尚之桃身体里是不是住了两个人,一个负责她的野性,一个负责她的谦卑。不然为什么她变脸这么快?
“先,在这一年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你改掉对我的称呼。”
栾念觉得那称呼十分可笑,学尚之桃的口气:“您……别亲那儿……”
栾念很少说这么多话,尚之桃现他讲话多的时候竟然是一个挺逗的人,他学她的语气惟妙惟肖。可偏偏挑最令她羞赧那句来说。忍不住笑出声,却也红了脸。
“怪异么?”
栾念问她。
尚之桃点点头:“怪异,那我怎么称呼您……”
看到栾念的眼风,住了嘴。
“叫我栾念就好。”
“哦。其次呢?”
“其次……”
栾念将车在车库停好:“你这么拘谨好像咱们从来没睡过。”
“我不是有意的,是因为咱们还不算太熟……”
栾念点头:“原来是因为咱们睡的不够熟……”
他抱起尚之桃,将她丢到床上,动手解他自己的衣扣,他又不讲话了,只有幽深的眼罩在尚之桃身边,带着杀气。尚之桃有那么一丝紧张,不自觉咬了唇,又被栾念禁锢。他沉声说:“别咬嘴唇,咬我。”
尚之桃最听话,一口咬在他脖颈,以为栾念会像从前一样躲,但这次他没有。从前栾念会说:“见女客户不方便。”
他讲的是真话,如果姜澜看到他脖子上有吻痕,她一定杀将过来,要跟他也来那么一次云雨,栾念不想应付。
尚之桃的牙齿微微用力,舌尖扫过他脖颈上那道血管,栾念沉重的呼吸就落在她耳中,比什么都管用。
“我还想多咬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