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之激动地站起身。
闫默对担心他的人笑了笑,“瞧瞧你,都开始单独执行任务了,怎么还是这种脾气?”
徐墨之正要冲他脾气,闫默打断他说:“不是说好永远相信我吗?你不信我会赢啊。”
听他这样说,徐墨之咬着牙转过身去。
闫默看他听话,嘴角勾了抹笑。他自己拿起那只开始取子弹,眼睛盯着低头不说话的任呈飞。
调好「游戏」模式,闫默将枪放在任呈飞面前,说道:“既然不打算和基础运作……和我和解,那就用这种方式结束吧。枪里留了一颗子弹,规矩你懂。”
任呈飞盯着那只久久没有抬手。
闫默看他犹豫便自己拿起枪,他轻轻说了句:“我来打个样。”
“闫默……”
任呈飞拦下枪口移到耳边的人,朝他伸去了一只手,“老规矩,万事我先来。”
闫默面无表情地递了过去。
任呈飞用枪口抵着太阳穴,他盯着闫默的眼睛,笑着扣动了扳机。
第一下,没有子弹射出。
任呈飞似乎死过一般,他没有将枪放下,而是对闫默说了一句话,“很奇怪,我可以让你死,却怎么也不想你死我面前。”
说完,他连开五枪,打算将那颗预示着死亡的子弹自己消化了。
可是,这六下扳机扣动后,没有冒出一声枪响。
任呈飞额头溢汗,他惊讶地看向闫默。
徐墨之也是松了口气,他心里明白,在座的三个人想的都一样,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
任呈飞送了手里的枪,低着头哭了起来。
闫默和徐墨之都不确定,这人此刻留下的眼泪是什么意思?
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懊悔?还是为郝杰的离开而伤心?
尤里带人冲入房间时,任呈飞已经擦干了眼泪。他站起身,被冲上来的人抓住了双手。他们将他轻松带走,而他始终没再看屋里的任何一个人。
徐墨之走到闫默身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闫默用力回握,两人都没有说话。
回基础运作的飞机上,徐墨之见到了6凯,他在这次行动中也受了伤,如今正嘚瑟地炫耀着脸上划破的口子,说着他英勇杀敌的光辉时刻。
布斯、肖斌也在,平平安安,还找闫默约了顿酒。
徐墨之看大家笑得开心,想起了在郝杰家里过节的那段日子。他瞧一旁的闫默也是模样轻松,心里不由得打了阵鼓。
他凑到闫默一旁问他,“郝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