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被尽数吞没,昏暗中他们十指紧扣。
若是心动无法克制,那就享受;若是渴望太过强烈,那就顺从。
半晌后,6景行拭去她唇边的水渍,轻声询问:“回家吗?”
影片尚未结束,但已经没有人想看了。
阮瑭趴在他胸前点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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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地进门,勾勾缠缠地亲吻,阮瑭最后被抱到床上时,眼前只剩下6景行暗得化不开的双眸。
“瑭瑭,宝贝,”
6景行俯身撑在她颈侧,嗓音沙哑不堪,“你愿意吗?”
暖调的灯光下,小姑娘脸颊绯红,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缓缓地抬手搂住他,无声点头。
6景行轻笑,温柔的语气和额角暴起的青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极力忍耐着,又问:“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阮瑭望着他笑,天真又妩媚,几乎让6景行的自制力瞬间瓦解。
“知道,”
她说,“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巴勃罗·聂鲁达
最好看的审核员大大,求别锁我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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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家里的猫咪高烧,去医院化验打针折腾到很晚,没来得及挂假条。我错了,我补上昨天的更,二更大概十一点左右。
谢谢亲爱的们支持,鞠躬!
第22章第22章
是夜,窗外突降大雨。
两只小猫紧挨着躲在廊下,眯着眼勾着爪,舔梳着被沾湿的毛。树叶低垂,含苞的花骨朵被雨水摧残地蔫头耷脑,蓓蕾浸润后初绽,娇艳欲滴。
阮瑭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终于不再乱晃的天花板。她几次以为自己在海浪中颠簸,差点没晕过去。
6景行捡起地板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垃圾桶,去浴室放好热水出来,俯身抱起她。刚一碰到,小姑娘带着哭腔哼唧了一声,缩在他怀里直打哆嗦。
“很疼吗?”
6景行自责。
“疼,不、不是疼,”
阮瑭语无伦次,眼泪叭喳,“我也不知道,你一碰到我,我就、我就忍不住哆嗦……”
6景行手臂一僵,亲了亲她的眼睛,一步步迈得又轻又缓:“不怕,过了这一阵就好了,都怪我。”
她费力地摇摇头,小声嘟囔:“我愿意的。”
6景行骨头酥,黏腻地拿下巴去磨蹭人家的额头:“宝贝怎么这么好。”
浴缸很大,水温正好,6景行小心翼翼地把人放进水里,唯恐碰疼了她,脑门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开了按摩功能的浴缸里水流涌动,适时地缓解了身上的那股酸劲儿。阮瑭又困又累还“半身不遂”
,只能耷拉着眼皮倚着6景行,任由他替自己清洗。
碰到一处时,阮瑭突然痛苦地哼了一声,颤抖着按住他的手腕:“别……”
“宝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