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皱眉,不知道这些事都做过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深度这个概念。
易感期后激素暴走,失智后的大脑沉,居然顺着苏佑的回答荒谬乱想。
不知道深度,就说明没有深度。
没有深度就说明没有多少尺寸,那肯定就是江蛰的问题,所以苏佑还是在被压着的
一个变异oga太监,也敢对他的人动歪念头,啧,做过了等于没做过。
傅铭哼了一声,掐着苏佑的腰,一下子躺倒,和他一起躺在床铺上,让苏佑趴在自己身上,手点在浅浅的一段饱满的凹陷弧度处,像是掐着水密桃的那一条凹陷线上,距离大概长度不过几厘米,他问“是不是到这”
“”
苏佑还是不懂傅铭是什么意思,睁着一双眼睛,微光细腻,满眼的茫然“什么怎么就到这了”
傅铭更加不屑了,满眼轻蔑。
居然连这都没有,一个连根都没有的人,居然,居然和他抢人。
傅铭又把距离缩短到一厘米以内,再近一点就是最隐秘的地方了,但是防护服套在外层,隔着两层布料,指腹没有触摸到太大明确触感,但是他自己却心猿意马,柔软的饱满贴着指腹一按下去就是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他总想捧住。
“是到了这,还是这”
这浅得他都不想生气了,只想嘲讽。
“不是,老板你别动,好痒。”
苏佑哪里禁得起傅铭反复试探,防护服没法彻底隔开男人的力气,尤其手指缓慢向下地游走,一寸寸一分分都不对劲,好像他敏感的一截腰身的神经都被抚摸过去,唤起痒意“什么深的浅的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又是什么到这到那”
苏佑痒得眼里都出了泪花,满眼清明懵懂,没有任何的旖旎暧昧,甚至眼底不解情绪都浓郁着,似乎担忧傅铭是否是易感期烧坏了脑子。
总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他听不懂,而且也看不懂。
傅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有过经历的人却连自己隐秘部位都如此坦然吗他的手指甚至只需要往里一点就可以告骚扰了。
然而苏佑也只是觉得痒,毫无危险意识。傅铭隐隐觉得不对,看着苏佑一双微红眼睛沉思良久,昏沉大脑想了片刻,他立刻严声问“你和江蛰到底做了些什么你怎么对他的他怎么对你的”
“”
苏佑不想回答这个文图,连连摇头,有艰涩回问“一定要说吗”
“你觉得呢”
傅铭还在易感期,浑身威压厚重,心情阴郁着,似乎周身缭绕阴影,这么一问顿时就是上司问下属的神情,苏佑被怔住,完全不敢违抗命令,可是他说不出任何关于这件事的描述。
最后自己纠结半晌,咬了咬唇,缓慢着试探地伸手摸上了傅铭的西装长裤,摸了一手的烫灼烫,他被江蛰弄出了经验,倒也没有太大诧异震惊,甚至有些熟练地蹭了蹭,说“这样”
傅铭早在看见苏佑的那一瞬就有了感觉,在理智回归前,也是顺着本能要做的。
他生生的收住了,苏佑却又自投罗网了。
简直是无心插柳,柳乱七八糟地就绕成了荫。
傅铭喘息了片刻,一时间气血翻涌,激动得浑身信息素又爆了一轮,下意识把怀里的人抱紧,追问“还有呢”
“他还弄了我的。”
苏佑一想到就觉得羞耻,声音都有些怯,脸红了个透。
“”
傅铭顿时明白了,甚至几乎被气笑了。
他以为苏佑和江蛰背着他已经死定终生,他一腔热爱全都只是背叛的笑话,他生气愤怒,甚至想杀人,然而现在却才荒谬的现,他被江蛰刷到团团转。
江蛰捉狠了苏佑对于abo生理知识缺乏,就连最基本的常识也生疏,用一场挑衅造成假象,造成他和苏佑的信息差,差点就走了歧途。
他但凡真的暴怒,或者手段狠。
苏佑现在就不在他怀里了。也不会眼巴巴地凑上来。
江蛰
傅铭咬了咬牙,几乎想要立刻杀了他。
他真的差点就彻底失去苏佑了。
他想明白这一层,忽然又觉另一件事。
他的易感期爆,而苏佑却走了进来,那么江蛰就没有阻止吗
一定有的,指不定又是满口谎话,好说歹说,苦口婆心。
然而苏佑却还是走进了别墅,来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