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慢慢的动了起来。
……
陈乙摊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常年签合同握的右手有薄薄的茧,触感更加强烈和刺激,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人意犹未尽。
“呃……”
陈乙后知后觉的用手臂捂住眼睛,双腿还有点儿颤,浴室的水声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羞耻,太羞耻了。
不知缓了多久,陈乙终于清醒了一些,浴室的水声仍旧没停。
“别再撩火,下次我不会忍了。”
这声危险的低语一遍一遍的响彻耳际,陈乙不知道怎样算撩火,但他知道邢子墨一定是个危险的肉食动物,主动送上口的猎物哪有放过的道理。
还是不要去敲门了。
“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下午不高兴了吧,现在是在补偿你。”
“你总是不太明白我。”
“和我结婚就这么让你难过?”
陈乙猛地睁开眼睛,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意识逐渐回笼才现那些话全是出自于他的梦。
不,其实也不全是梦。
这些话清晰的出现在耳边,正是陈乙情难自已享受着快感的时候,邢子墨用那性感的声线蛊惑着他。
原以为是邢子墨的味,没认真听,清醒时想,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陈乙支手摸了摸旁边,被子里的温度已经冰冷一片。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像以前在家里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
冉森旭的戏之后一个重要的取景地将会出一趟不太远的远门,因为导演组也需要准备,特意空闲一天时间出来,让演员们也有充裕的时间准备。
其实没什么需要带的行礼,最多不到一个星期就能回来,几乎等同于单纯的休一天假。
陈乙前几天接到了茅康虎的电话,面谈过一次,交给他一份文件。
虽然赵亚维自己说要把见面的事儿瞒着邢子墨,却还是被茅康虎猜了个底朝天。
“这段时间赵亚维先生有联系过您吗?”
茅康虎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正经模样,“如果有的话,希望陈先生能跟我说实话,毕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
这可不是打感情牌的时候,总共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熟不熟还真不知道怎么算,陈乙摇摇头,“没有,怎么了茅助理?”
茅康虎洞察一切似的推了推眼镜,看了好几秒,才拿出一个文件袋,“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这份文件您可能会用上。”
没到那一步,陈乙没有看过里面究竟有什么。
他猜,也许就是那份所谓的离婚协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