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问他什么也不说,但我觉得应该是在找人……而且八成不是男的,但是他现在都结婚了哎,剧院问我这个月的票还要不要送?我如果继续送的话,嫂子不得生气吗?”
6承期:“他不像你金鱼脑子,如果不需要继续送,他会提前说。”
“我就是这么想的啊,但是,”
井池又有点不高兴,“那我为嫂子鸣不平!我得上去教育他!”
6承期:“……”
“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
井池等了一分钟:“什么啊?”
提示都给完了还猜不出来,6承期沉默几秒:“一个人。”
“他两年之前要找的,和现在的老婆,一个人。”
井小少爷那满是老婆的脑子艰难运转,大概品味了半秒,忽然道:“我操!你怎么知道的?他和你说了没跟我说?他不把我当兄弟?!”
“他没说。”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比较聪明。”
“……”
6承期:“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
井池:“你又不忙,打会电话怎么了?”
“忙,”
对面说,“哄人呢。”
井池:????
*
下午三点,路栀准时收到前台联系,说徐菁来找。
她午觉刚睡醒,掀开被子,给伤口涂了点凝胶,放了行。
徐菁一开始并没想到她会在这家医院。
听都没听过的名字,进了住院部才感觉到诧异,原来这家医院并不是不知名,而是并不对她这个阶层的人所开放。
偌大的绿化,间隔极远的独栋楼,设计过的大面落地窗和绿植形状,不菲的装潢,如果电梯间的消毒水气味换成香水味,跟五星酒店并无差距。
而随行人员告诉她,她要去的地方,在顶楼。
总统套房。
开玩笑,她第一次知道私人医院还有总统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