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霈只好把他一并带到清河班,初粟在练功场上满头是汗,深秋的天穿着薄薄的短袖,额头上全是汗珠子。
“初粟。”
“师父!”
……
“师父!”
初粟收了枪跑下来冲他笑:“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一上午了。”
郁霈抬手给他抹了下汗,“有点事,你练得怎么样?”
6潮怎么看那只手怎么不顺眼,忍了忍没插话。
“我觉得还可以。”
初粟一手攥着枪,另一手亲昵地抱住郁霈苦着脸诉苦:“就是太累了,我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这几天都睡不好。”
郁霈说:“睡不好啊?”
“嗯。”
“不要急,以后睡不好的日子还多着呢。”
初粟脸更苦了,撇着嘴哀嚎:“我要改行了,好苦啊,这个功我是一天也练不下去了。”
郁霈倏地看他:“你再说一遍。”
初粟被吓了一跳,小声说:“我说着玩的。”
郁霈眸色疏冷:“我问过你,你是不是真爱这一行,我也给过你后悔的机会,但我应该没告诉你有反复后悔的机会。”
培养一个角儿不容易,无论是生旦还是净末丑,只要站在台上就是花了千百倍功夫的。
他收初粟是怜悯他求师无门,反复斟酌才下的决定,轻易说放弃简直戳了郁霈的逆鳞。
“这一行除了吃苦还要耐得住寂寞,传承不光承戏也承信念,只有一条正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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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川黛郁霈拨开他手,淡淡说:“你不是。”
“怎么?”
“他不敢跟我顶嘴。”
-
郁霈晚上要直播,吃完晚饭就出门了。
半路上手机响了,距离上次他接到郁颂安的电话到现在快两个月了。
“有事么?”
郁颂安小声说:“哥。”
郁霈:“你又跟人打架了?”
“不是。”
郁颂安沉默一会,嗓音里有些歉疚也有些惧怕:“那天妈妈把我手机收走了,今天刚刚给我,对不起哥哥,那天我不知道妈妈会那么快过来。”
郁霈对他没有亲情自然也没有触动,思及时间紧迫也顾不上闲聊。
“我一会还有事,你直接说来意,如果需要我帮忙就直说。”
郁颂安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在怪我?”
郁霈:“没有。”
颂锦强势霸道且蛮不讲理,从她的语气里也能听出郁颂安是头一次离家出走。
他看着乖巧,能干出这种事多半是因为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而产生的叛逆。
郁颂安半信半疑,“真的吗?我这周考试考了第一名,总分也比之前高了二十分。”
郁霈:“那很好。”
两端沉默良久。
郁颂安仿佛是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说:“你不高兴吗?”
“你高兴么?”
郁霈问他。
郁颂安从来没听过这种话,顿时委屈地眼睛酸,“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仔细想想,离家出走和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郁霈看到陈津,顿了顿说:“我一会还有事,晚一点再给你打回去。”
“你是要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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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