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菲菲扫了他一眼,才又道:“明天我必须要看到那池子平了。”
“我连夜叫人去办。”
程兰溪就没见这恶爹回话这么干脆过。
余菲菲嗯了一声,转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她们。
程晏坐好整理了下衣衫,又拉着张脸压低了声音说道:“既然有夫人求情,暂且饶了你们一次,回去吧。”
众人:“我是谁我在哪我错过了什么夫人什么时候求情了。”
可不管怎么样也算的上是躲过了一劫。
茗月轩。
程兰溪被常妈妈抱着洗了个澡,又严严实实的包的像个粽子似的坐在榻上烤火盆。
刚才人绷着不觉得什么,现在放松下来全身都烫的不行,人也晕晕乎乎的。
“常妈妈,风寒药来了。”
府中的大夫刚才送了药来让她们自己熬,小枝才熬好了拿过来。
虽然中药难喝,但是为了小命,程兰溪一口气就直接喝了下去,接着龇牙咧嘴的找到桌子上摆的陈皮糖抓了一把就放到了嘴里。
“姑娘真听话,药喝下去马上就好了,听说是夫人亲自配的。”
常妈妈一时有些感慨,夫人今日终于有些做娘的样子了。
药喝下去一盏茶的功夫程兰溪就觉得身子好受些了,晕乎乎的靠在常妈妈怀中问,“父亲为什么怕母亲呢。”
借着昏黄的烛光,常妈妈回想片刻后才开口,“我也不知道太多,还是我生老大那年,听说老爷求娶了夫人几次都被拒了,后来还是皇帝赐的亲,再之后就是你出生那年,我才进的府,老爷对夫人一直都是这么尊敬的,只是夫人一直都是这个模样。”
说来说去,程兰溪就听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这个恶爹貌似是单相思?
这样看疯批毒娘真的又酷又飒啊。
程兰溪笑了笑,转身埋进常妈妈怀中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晚却并不好过。
凌晨之时程兰溪又起了高热,人也接近昏厥,迷迷糊糊的说着些胡话,怎么叫也叫不醒。
常妈妈一直在床边守着,现不对赶紧就叫小枝去找了大夫,只是大夫来了也是束手无策,思虑再三还是去了远香院去请夫人。
沉香听到丫鬟禀报,有些不悦的拿着灯来敲门。
“夫人。”
余菲菲一直都没有睡,听到之后问了声,“何事。”
“冯大夫来找,说姑娘热不退,用药不见好,想请夫人过去看看,若是夫人不愿意,我这就去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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