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碰桃花,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还给你拿的,哥哥将他卖出去。”
程君琢那凶狠的语气让程兰溪都打了个寒战,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程晏:“??????”
“回来就耍威风,如此目无尊长。”
程晏试图给自己找回一丝威严。
程君琢抿着嘴不说话,那怨恨几乎是毫无遮掩的,让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再次紧张了起来。
余菲菲一记冷眼扫到程晏脸上,“不会说话的时候就闭上嘴。”
程晏:“?????”
更没面子了。
程兰溪低着头艰难的忍着笑,她真的太喜欢看恶爹被怼了,怎么都听不够,不过也就只有毒娘敢这样做了。
程君琢看向母亲,有些不愿相信她这是在为他说话,敛下眉眼倔强的不再看她。
“不要吵她休息。”
余菲菲这句话是对着父子两个说的。
程晏已经闭上眼充当不存在了,程君琢满心都是妹妹,自然也不肯走,一家子各干各的,就是不说一句话。
最后实在还是余菲菲忍不下去,对着那个总是怨气很重的儿子说了一句,“你能不能梳洗一下再过来。”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程君琢一路奔波都未梳洗,味道自然可想而知,可他并没有动作,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闭气了许久的程兰溪:“???哥哥还是去梳洗吧,好休息一下。”
马上起身的程君琢:“哥哥这就去。”
余菲菲现在只对程晏的教养感到失望,他原本可以变得很好,而现在却十足的像个野兽。
程君琢梳洗回来之后就守在程兰溪旁边,好像生怕那两个随时都会偷袭似的,原本宽敞的房间在这一瞬间就变得愈拥挤。
程兰溪要是继续待在这窒息的环境中人都要爆炸了,于是要来一些硬纸,吩咐小病娇帮忙剪成均匀的长方形,然后亲自在上面画出数字和图案。
没错,她要将这地狱气氛给彻底改观,没有什么比斗地主更能胜任这个工作了。
以她的手艺扑克牌很轻松的就制作了出来,就是纸张的硬度还是稍微有些不够,但是随便玩玩还是可以的。
她宝贝的攥在手里,然后叫小病娇帮她把桌子搬到恶爹的床前,接着一手扯毒娘一手扯小病娇将他们都拽过去坐下,三人明显互相看不上,大眼瞪小眼的更加尴尬。
程兰溪站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介绍道:“待着实在是无聊,我们现在玩一种游戏,现在,我来讲解规则。”
在简单说完规则之后,程兰溪又拿出了四张牌,解释道:“谁抽到了地主牌谁就是这一轮的地主,三个农民就可以合力将他打败。”
程晏轻笑一声,“没有筹码的赌博,玩来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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