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延,回去和爷爷解释一下,我们休息一晚,明天就出。”
傅廷修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并不想取消蜜月旅行。
以前觉得度蜜月是任务,是给予小棠的补偿,娶了她就应该对她好一点,别人有的她都应该要有,是责任,是使命。
现在对蜜月莫名有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感。
“但是你现在受伤了,出门不太方便。”
小棠看向傅廷修的手臂。
已经穿上了外套,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但她知道他手臂有伤。
“正好养伤。”
傅廷修说。
怕小棠太执拗,他又补充“受伤了也不方便工作,正好出去放松一下。”
“怕人太多挤着你的伤口。”
小棠依然顾虑。
“去丹麦的人少。不出去休假就容易有各种杂事,顾不上养伤。”
傅廷修说。
小棠“……”
要是这样的话,那确实不如去国外。
“那我们明天去丹麦?”
她说。
“嗯。”
傅廷修应了一声。
车上。
小棠开车,傅廷修坐副驾。
小棠与傅廷修商量“一会儿我们统一由一个人来向爷爷解释吧,免得我们两个说的对不上,爷爷多想。”
“嗯,你来解释。”
傅廷修说。
“我啊?”
小棠惊讶。
“嗯。”
“还是你来吧。”
小棠略为难。
她对爷爷哪有傅廷修了解?都不知道说什么会让爷爷听着舒服一点。
“你来吧,爷爷喜欢你。”
傅廷修说,“我是一个严谨又无的人,说得太直白,难免惹爷爷不高兴。”
小棠看傅廷修一眼,犹豫了一下,应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