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钓鱼又挣钱是其次,重点是盘‘黑心塘老板’。
经常玩这一块的钓友就知道,塘老板们一个个比猴还精,算得死死的。
也不是说你去他那里钓鱼,就必然爬不出坑,上不了岸。
而是去十次,你能上来个三次四次,都很牛比了。
和赌博一样,赢少输多。
总之塘老板们永远都是最后的赢家。
等等。
黑心塘老板?
这不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呸!
季然汗一个,想了想道,“明早上我打你电话。”
孟凯道,“行,等你电话……对了,还有个事情。”
季然,“讲。”
孟凯道,“你的饵料已经被炒到5ooo一包了,咱们要不要出手?”
季然沉吟道,“离我卖饵料,又过去了一天的时间,被用掉的饵料肯定愈地多了,供需市场的紧张局面进一步加剧……钓鱼级烧友们可能得不到,就放弃了,但渔具品牌商们肯定是不会放弃的……”
说到这里季然笑了,“离过年还早呢,猪还有不小的长膘空间。”
孟凯闻言亦是直嘿笑,“懂了,等肥猪们长到最肥的时候,咱们再下刀,狠狠地宰它丫的!”
……
吃完晚饭,陪闺女做作业的时候,童媛媛打来了电话。
“季然,在干嘛呢。”
童媛媛的声音彻底地变了,再不复以前的佯装盛气凌人,变得很甜腻,柔很像水。
“豆花在做作业,我在陪她。”
季然对她的态度亦彻底变了,要是昨天夜里之前,接到她的来电或视频什么的,要么手机扔给闺女,要么‘嗯嗯啊啊’。
反正就是各种敷衍。
不管心现在有几分系于她,终究和她的关系已然实捶。
男人嘛,该有的担当,必须担当;该负起的责任,必须得负起。
童媛媛道,“嗯,和你说个事儿。”
季然道,“你讲。”
“过几天不是端午节了吗,我想……”
童媛媛没敢把话说下去,怕得到不想听到的答复。
爱情这种东西,全身心投入的一方,永远是弱势的一方。
纵然已有事实生,但在季然面前,她依然不够自信。
季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也理解她的惧怕,帮她把话说完,“想我陪你回趟家,见见你的家人是吧。”
“嗯呢。”
童媛媛娇羞地应声,遂满怀期待地道,“那天你有没有时间,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