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钱彩望望他就来。”
岳飞道:“告禀爹爹,难得这样好天光,爹爹路上独自一个又寂寞,不如带我们一同去走走,又好与爹爹作伴,又好让我们去认认那个高僧,何如?”
周侗想了想道:“也罢。”
遂同了四个学生,出了书房门,叫书重锁好了门。
五个人一同往沥泉山来。一路上春光明媚,桃柳争妍,不觉欣欣喜喜。将到山前,周侗立定脚,见那东南角上有一小山,心中暗想:“好块风水地!”
岳飞问道:“爹爹看什么?”
周侗道:“我看这小山山向甚好,土色又佳,来龙得势,藏风聚气,好个风水!不知是那家的产业?”
王贵道:“此山前后周围一带,都是我家的。先生若死了,就葬在此地不妨。”
岳飞喝道:“休得乱道!”
周侗道:“这也不妨!人孰无死?只要学生不要忘了就是。”
就对岳飞道:“此话我儿记着,不可忘了!”
岳飞应声:“晓得!”
一路闲话,早到山前。上山来不半里路,一带茂林里现出两扇柴扉。周侗就命岳飞叩门。只见一个小沙弥开出门来,问声:“那个?”
周侗道:“烦你通报师父一声,说陕西周侗,特来探望。”
小沙弥答应进去。不多时,只见志明长老手持拐杖走将出来,笑脸相迎。二人到客堂内,见礼坐下,四个少年,侍立两旁。长老叙了些寒温,谈了半日旧话,又问起周侗近日的起居。周侗道:“小弟只靠这几个小徒。这个岳飞,乃是小弟螟蛉之子。”
长老道:“妙极!我看今郎骨格清奇,必非凡品,也是吾兄修来的!”
一面说,一面吩咐小沙弥去备办素斋相待。看看天色已晚,当夜打扫净室,就留师徒五个安歇了。长老自往云床上打坐。
到了次日清早,周侗辞别长者要回去了。长老道:“难得老友到此,且待早斋了去。”
周侗只得应允。坐下了少刻,只见小沙弥捧上茶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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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钱彩扑面撞来。岳飞连忙把身子一侧,让过蛇头,趁着势将蛇尾一拖。一声响亮,定睛再看时,手中拿的那里是蛇尾,却是一条丈八长的蘸金枪,枪杆上有“沥泉神矛”
四个字。回头看那泉水已干涸了,并无一滴。
岳飞十分得意,一手拿起茶碗,一手提着这枪,回至庵中。走到周侗面前,细细把此事说了一遍,周侗大喜。长老叫声:“老友!这沥泉原是神物,令郎定有登台拜将之荣。但这里的风水,已被令郎所破,老僧难以久留,只得仍回五台山去了。但这神枪非比凡间兵器,老僧有兵书一册,内有传枪之法并行兵布阵妙用,今赠与令郎用心温习。我与老友俱是年迈之人,后会无期。再二十年后,我小徒道悦在金山上,与今郎倒有相会之日。谨记此言,老僧从此告别。”
周侗道:“如此说来,俱是小弟得罪,有误师父了。”
长老道:“此乃前定,与老弟何罪之有?”
说罢,即进云房去取出一册兵书,上用锦匣藏锁,出来交与周侗。周侗吩咐岳飞好生收藏。……
岳飞十分得意,一手拿起茶碗,一手提着这枪,回至庵中。走到周侗面前,细细把此事说了一遍,周侗大喜。长老叫声:“老友!这沥泉原是神物,令郎定有登台拜将之荣。但这里的风水,已被令郎所破,老僧难以久留,只得仍回五台山去了。但这神枪非比凡间兵器,老僧有兵书一册,内有传枪之法并行兵布阵妙用,今赠与令郎用心温习。我与老友俱是年迈之人,后会无期。再二十年后,我小徒道悦在金山上,与今郎倒有相会之日。谨记此言,老僧从此告别。”
周侗道:“如此说来,俱是小弟得罪,有误师父了。”
长老道:“此乃前定,与老弟何罪之有?”
说罢,即进云房去取出一册兵书,上用锦匣藏锁,出来交与周侗。周侗吩咐岳飞好生收藏。
拜别下山,回至王家庄。周侗好生欢喜,就叫他弟兄们置备弓箭习射,将枪法传授岳飞。他弟兄四个每日在空场上开弓射箭,舞剑抡刀。一日,周侗问汤怀道:“你要学什么家伙?”
汤怀道:“弟子见岳大哥舞的枪好,我也枪罢。”
周侗道:“也罢,就传你个枪法。”
张显道:“弟子想那枪虽好,倘然一枪戳去,刺不着,过了头,须得枪头上有个钩儿方好。”
周侗道:“原有这个家伙,名叫‘钩连枪’。我就画个图样与你,叫你父亲去照样打成了来,教你钩连枪法罢!”
王贵道:“弟子想来,妙不过是大刀,一下砍去,少则三四个人,多则五六个。若是早上砍到晚上,岂不有几千几百个?”
周侗原晓得王贵是个一勇之夫,便笑道:“你既爱使大刀,就传你大刀罢!”
自此以后,双日习文,单日习武。那周侗是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师父,又传过河北大名府卢俊义的武艺,本事高强。岳飞又是少年,力量过人。周侗年迈,巴不得将平生一十八般武艺,尽心传授与螟蛉之子。所以岳飞文武双全,比卢、林二人更高。这也不在话下。
一日,三个员外同先生在庄前闲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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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